“主公!”郭图小心避开文丑尸体,奋力攀登上鼓车。“东面传来军情,韩义公手握足足八千骑兵,却居然没有试图包抄,只是以骑射之法从侧翼援助关云长而已。由此看来,许子远计策非但没有起效,反而引起对方警觉……而若是再这下去,们并不可能取胜,反而是等到黄昏撤兵时,对方骑兵定会趁们战线动摇,大举向前追击,届时说不定就会引起军崩溃,路追到梁期城下!”
“那不要紧!”旁边车上陈宫抢在袁绍之前奋力喊道。“梁期城只在身后十余里外而已,后军沮授将
呼厨泉却是面目狰狞,然后猛地拔出腰中环首刀来。
随即,其人在自家兄长目瞪口呆中,居然率领原本王庭直卫、现在翎羽卫士,奋力冲出安全指挥位置,直接向着前方死伤极速锋线上而去。
于夫罗怔怔望着自己弟弟,瞬间他倒是想将把对方喊下来换自己上去,但身为匈奴王族最后个正统单于,尤其是自己留在长安儿子,小名刘豹继承人才七岁,却终是不敢多言,只能放任对方冲入战场,亲自拼杀。
战争这种东西是很古怪。
骑兵与骑兵战斗是疾速、血腥、牺牲极大;但步兵与步兵作战,尤其是大规模阵型严整重步兵之间碰撞,却给人种缓慢、沉重,甚至于是乏味感觉。
回到眼前,公孙珣按兵不动,直接使战场朝着个诡异方向发展着……面是小部分局部战场,尤其是那处骑兵碰撞地方,双方相互之间急剧消耗;另面却是绝大部分战场上,或者说战局主体上陷入到所谓拉锯战中。
也就是说,虽然双方死伤很多,战斗也很惨烈,但是与双方那巨大兵力数量、厚重军阵纵深相比,双方接触面所造成那些杀伤并不足以导致阵型溃散,然后进步导致战局产生突破性进展。
实际上,因为疲惫很快停止擂鼓袁绍立在特制高大驷马鼓车之上,眺望前线,只觉得整个战场几乎沦为如今军中常见种游戏——拔河比赛……绵延十余里战线之上,不是没有人奋勇向前,时得势,却很快因为前突而陷入到三面包围,然后被更多远程打击和更多步兵挤压下,被迫撤退;不是没有些许部队在撤退途中损失惨重,但很快身后就会涌来大量后备生力部队,顶替上前,然后挽回颓势。
双方你来往,战线以士卒们生命与鲜血代价时而前移时而后荡,给人种遥遥无期感觉。
这切,都让袁本初有些焦急难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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