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知道为什,其人解开束带,伸手去揭,却居然时脱不下来!再去看时,才发现竟是自家丈夫伸出手死死按在这件带着污渍和血迹贴身丝绸小衣肩膀处,不愿撒手。
刘夫人茫然不解。
到此为止,袁绍却是终于不再笑,而是缓缓对自己夫人言道:“夫人,刚刚才想起来,这是文将军血,他是今日第个为战死之人,结果却因为要逃命缘故,连尸首都被遗弃在战场之上,不见踪迹,这最后丝血迹,又怎能轻易拿掉呢?!”
言罢,其人终于再难自抑,时哽咽难名,夜泣如雨下。
……
子将军残废……诸君,你们说,若是鄙人开始便没有这些毛病,若是诸位将军今日俱在,那又何至于败到这个份上呢?”
饶是众人之前各怀心思,此时闻言也不由各自面露哀容。
“算,诸位或是血战日,或是还有伤在身,如沮君居然还有丧子之痛……总之,仲治安排下,让诸位先各自回去,都沐浴下,再用些热汤,便早些休息吧!明日不知道会如何呢!”袁绍笑会,大概也是觉得可笑到无须再笑可笑地步,便忽然止声,干脆屏退众人。
就这样,众人纷纷告辞,而袁绍也在侍从搀扶下来到后室,彼处刘夫人早已经带着数名侍妾,准备好木桶、热水、新衣,准备亲自为他沐浴更衣。
话说,见到自家平日间如此轩昂丈夫如此番模样,刘夫人边帮对方解下衣物,边却又落泪不止。
“丑既归,知降人复还,不得用也,时两军分野于邯郸、梁期之间,将决战,遂不归阵,自请致师。太祖发骑司马赵云应之,云勇略三军,数十
“只是狼狈而已,并无受伤。”袁绍复又再度笑道。“爱妻何至于此?你这个样子,若是被下人传出去,是要动摇城中军心。”
刘夫人乃是继室,远比袁绍年轻,而且仗着年轻貌美,兼有子嗣,加上又是正室夫人,所以平日间多有骄色,唯独此时闻言,却居然不敢再哭,只是勉力帮对方解衣而已。
然而,解开满是污泥、血渍外袍,卸掉之前第次进芦苇荡时忘记去除腰中护甲,再脱掉半是污泥、血渍中衣之后,其人望着自家丈夫贴身小衣上居然依旧有污渍、血渍,尤其是右臂那里处明显血渍,从袖口直蔓延到小臂处,难免再度惊吓出声,掩面欲泣!
“夫人且放心,愚夫真未受伤,这必然是他人血迹沾染来。”袁绍继续轻笑安慰。
刘夫人这才再度收心,然后赶紧亲自再去脱这件小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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