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安生下来,公孙珣方才看向唯陪着魏越下跪成廉。“你说极对……魏越这厮,随多年,功劳苦劳总是有。而且何尝不知道他魏子度是个糊涂蛋,又何尝没有心想给他个好结果呢?非只如此,多少旧人、故人,若是可以,都想让大家都有个好结果……起来!”
公孙珣边说边渐渐收起笑意,并转而严肃,等到最后两个字,却是干脆隐隐有厉声风气。
而成廉听得此言,却更加惶恐,非但不起,反而再度叩首不止。
“也罢,总得让人心服口服,明白是怎回事。”公孙珣声叹气。“你替问问你身侧这位同乡知己,什叫做‘将来若无战事,武夫何来功勋立足’?然后再替问问他,什叫做‘君侯妇人之仁,居然不许追入城下营寨,迟早自取其辱’?最后还要替问问他,什叫做‘袁绍都许部下封侯,君侯掌握朝廷,竟如此小气’?”
这番话第问出来,关羽在旁便率先挑眉捻须;第二问出来,之前出列求情诸将,从程普到韩当再到徐荣,从张辽到田豫再到赵云,无论大小,俱皆失色,徐荣、张辽更是额头冒汗;而等公孙珣说完最后问,成廉终于猛地抬起头来,只见其人额头上血水、汗水混杂,双目之间更显得有些茫然且愕然,却是缓缓转向身侧之人。
“属下……属下……”魏越俯首跪在彼处,喏喏不知所言。
“第句话,乃是许攸当众说服你放他南行言语,你若不认可此言,焉能放他离去?”公孙珣缓缓叹道。“不过昨夜听到时,其实并未在意,只是觉得你实在愚蠢而已,外加贪鄙糊涂老毛病犯,所以本意稍作处置,功过抵消下便可!甚至都不想惊动太多,省你魏子度如此资历之人,沾亲带故,反过来让受气……”
纷纷出列求情之人此时愈发有些胆战心惊。
“第二句话,乃是你昨夜回到军中,违背军律私自饮酒,喝到半醉时,在帐中当众所言……而你手下军主簿、军司马等人惊惧之余来报中军处时,虽然有些气你居然针对于,但念你只是介武夫,不通大略,更兼昨日傍晚确实突然下令收兵让你们不再追索,只是转而打扫战场,让不少人少些斩获,也算是事出有因……故此,当时便想,君臣场,干脆将你安置到后方算,也算是保全于你。但是子度啊,你千不该万不该,无论如何不该说出最后句话!”公孙珣在座中声长叹。“因为你这番话说出来,让如何再信你?如何再用你?而且这句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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