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圭当即颔首。
就这样,全军纷纷渡河不提,而等到渡过漳水,却又迎面遇到广宗城审正南派来接应部队,原来正如之前所猜度那般,袁绍果然是全军撤离广宗城下,转而渡
,扶刀起身:“本初,有策,或许可以战,而且还能避开如此死地,兼顾撤退,但若是如之前般被公孙文琪窥破,然后根本不上当,那也无法……”
“此时此刻,能有可行计策就不错。”袁绍抓下面上热麻布,愤然掷在地上。“难道指望在此地擒杀公孙文琪不成?临到艰难之时,才愈见人心……子远,头疾难耐,不能配合于你,只能让元图、仲治、公则,以及全军上下全都听你号令,你尽管去做便是,不要管!”
众人面面相觑,却只能随许攸俯身称命。
“回禀君候!”正月初七日,公孙珣引大军急行数日来到漳水右岸曲周城下,尚在望河发愣之时,却有哨骑纷至沓来,带来个稍有意外消息。“等随张益德将军奉命抢占曲周渡口,建立浮桥,可漳水畔却并无任何防备,而张将军边搭建浮桥,边以哨骑先行潜渡过河查看,却发觉浮桥左近沿河十里,各处也皆无埋伏,甚至无袁军兵卒……故让等汇报!”
“袁本初如此决断?”公孙珣回过神来,只觉得匪夷所思。“便是象征性战总要有吧?当日就在此处对岸,数万黄巾军老弱俱在,被困在河畔,虽知必死,却也懂得背河反扑以示决心……他坐拥八万大军,真不怕被天下人笑?”
“或许是出什意外。”旁边董昭稍思索便给出个合理解释。“袁军之所有犹疑便在于袁绍本人,面已经畏君侯如虎,面却死要面子……但之前袁绍便直有头疾说法,听说之前梁期战后更重,此番在广宗城下也有细作回报提及他犯病事,想来是时病重,反而让其人麾下谋士们省争辩,以保全其人为名干脆后撤!”
公孙珣这才缓缓颔首:“如此说来倒也有道理,但不管如何,事已至此,全军渡河向广宗进发便是!”
言罢,其人兀自打马,连曲周城都不入,便要亲自引兵渡河。
“君侯!”就在这时,娄圭忽然打马跟上,并出言喊住其人。“子衡与公子尚在身后,是要他们渡河还是暂且进入曲周城中安顿?”
“跟上便是。”公孙珣头也不回。“袁绍若撤慢,军中多少还留有万余骑兵,正是追击得胜好时机,让小子见识下也无妨……再说,既然到军中,如何能避战于后?因为他是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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