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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与你说。”许攸喘着粗气言道。“梁期城下策，邺城策，今日策，
都尽心尽力
，而且这三策皆是上品，甚至有些堪称妙极，你让其他人来想，恐怕并不会如这般出色，让自己再想，也未必就比如今
好……”
“心中并未曾疑你……”袁绍勉力答道。
“不是这个意思。”许攸仰头苦笑道。“你疑不疑并不值提，反正你面上未曾负……只是想说，这三策都是尽全力施展，事到如今，不敢说油尽灯枯，却也是智力煎熬，实在是无能为！”
“知道子远尽全力，其实自梁期战后，便已经无能为，你比强多……”袁绍仰头而答，却是直喘粗气，不再多言。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夜色之中，匆匆建起大帐中，公孙珣拔出手中项羽之断刃，时感慨顾。“以为袁本初还能再撑撑，却不料其人这波反扑反而尽余勇……既如此，便就在河北解决掉他吧！不要耽搁！”
“君侯放心！”徐荣见状赶紧出声。“南面已经遣人封住……袁绍绝对逃不到兖州！请君侯现在便让去，连夜兜住……”
“随意吧，无所谓。”坐在上首位置把玩手中断刃公孙珣不以为意道。“反正清水往东，多是小乡小寨，最近甘陵城也有七八十里，咱们有骑兵，袁军主力无论如何逃不出去，所以，才敢耽误大家点时间，稍作安排……不瞒诸位，不准备亲自追击，春耕在即，要去趟许久未仔细看过北面，巡视地方，兼视察春耕，军事上事情，只要袁绍被解决河北平定，别什
城地，国郡小事就不要跟说，以免误正事。”
除吕范、韩当、娄圭三人早有些心理准备外，其余众人各自有些惊愕。
……
“太祖尝困于清河，身侧唯高顺数千众，而贼众五万。时太宗仁皇帝年十，亦在军中。左右以险，劝走，太祖乃抱太宗置于膝上，遥指敌阵而言：‘且观诸长辈破贼！’众慑服，亦奋起……及战后，仁皇帝右臂被握青紫，而终不敢言也。”——《新燕书》·太宗仁皇帝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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