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公孙珣瞥眼帐中众人,继续言道。“上表长安,以右将军赵讳苞领平州牧,总揽塞外五郡,兼协理三韩、扶余事。”
这个倒是更无话可说。
“其四。去公孙范应旧职,加镇北将军,领幽
并州;并州其余西面五郡为陕州;原司隶以潼关为界,分为二,三辅为雍州,其余三河与弘农依旧为司隶;最后,割青州平原、乐安,冀州渤海、河间为营州……其余冀州、青州不变。”
众人这下子稍微有些反应,但大多数思索与赞同,并多长出口气……这是因为这个分州比想象中要合理多,基本上是兼顾地理、风俗以及时局问题,而且确是如公孙珣所言,是考虑到治理上方便,而非像是为夺取汉室人事,刻意为之。
就好像幽州分塞内塞外,以前是汉室为确保对塞外诸郡控制,所以直保持幽州个巨大而狭长行政分划,但如今战乱流离,塞外辽地涌入大量汉民,高句丽也没,以襄平为核心辽地怎看都不可能有文化离心倾向,那这分开就显得极为合理。
同样道理还存在于并州沿着黄河分为二,旧司隶沿着潼关分为二,这本就是大家心里早就能接受东西。
至于代郡,前汉时候还真就属于并州,而所谓营州概念,也就是黄河下游渤海地区,根本就是大禹分九州再定十二州时旧制,汉家经典里有过背书。
“其二。”公孙珣依旧未做多余言语,等到王象健笔如飞,众人议论平息,这才继续抚刀而言。“收回公孙越所有过往任命,表其为镇西将军,领并州牧,此番暂且总统并、陕两州各郡、国、部兵马南下讨伐河内张杨,兼清理旧都洛阳……上党都尉牵招迁为上党太守,与军师戏忠副之,原上党太守乐隐,回长安为议郎,另有任命……匈奴兵再不回去也要废掉,让于夫罗带着跟过去,从属公孙越。”
这下子,终于有人有些反应。
“将军。”等公孙珣说完,田丰立即忍不住正色而对。“既然分州,公孙镇西未免过于权重,此番实际上是领并州、陕州二州之事,兼清理司隶,好像口气管三州州事般……还请稍作调整。”
“没什大不。”公孙珣摇头应声道。“陕州虽大,却残破空虚,除匈奴人值得看外,几乎沦为白地;至于司隶,迁都之时也是战乱流离,其实只剩河东、河内足堪用,而且马上还会对司隶有所任命,战后对陕州心中也有计划……元皓不妨稍待。”
田丰当即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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