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坚低头干笑声……作为长沙太守,他如何不晓得荆州顶级世族安陆黄氏?
安陆黄氏起源于黄祖高祖父黄香,黄香小时候便号称‘天下无双,安陆黄香’,后来更是做到尚书令,成为实际上主理天下事物辅臣,随即黄祖曾叔祖黄琼、族叔黄琬(刘焉表兄弟)都位列三公……如此声势,恰如隔壁庐江周氏于扬州,下
长安,让天子和尚书台来定他罪,而不会擅自问罪……纪将军,你只说这些俗恩小义,可当今这个世道,悖汉室大恩、逆天下大义难道不是后将军吗?他在南阳做事情,你难道不知道吗?以后将军部属而死,你就不怕死后被人耻笑千载吗?”
纪灵沉默片刻,依旧正色相对:“如今天下大势皆以公孙氏为正,袁氏为逆,如何不知?至于后将军在南阳做事情,更不可能装作不晓,但纪灵个山东匹夫,以良家子入朝为虎贲军,若非袁氏恩德,哪里能登堂入室,为任两千石中郎将呢?匹夫之才,此生只有些俗恩小义持身……而且再说,为后将军部属会被人耻笑,投靠足下这种人,为足下卖命,难道就能算是持大义然后不为后人笑吗?背主反刺之人,割据义弟领地之人,当父杀子之人,有什资格教大义?”
纪灵之语,前面还算是有所鸣,最后句却是陡然让堂中气氛凝固起来……不过,随着孙坚彻底吞并中原精华之地,且有继续虎吞荆襄之地气势,如今其人威势渐成,周围部属亲近如祖茂不得命令,却也不敢擅自在他面前乱为。
实际上,当看到孙坚只是微微动容,却并没有多余反应后,祖茂等人也只能强压怒气不做理会。
“那黄府君呢?”孙坚花许久功夫方才放开案下紧握之手,然后扶案看向另外人。“你是客将,又何至于此呢?”
“卖瓜儿这问也太可笑。”黄祖仪容比身侧纪灵要干净些,所以时冷笑相对倒也显得从容。“他袁公路是何等人干何事,什客将主将,有何意思?”
“可你今日明明是在为袁公路舍命阻拦吧?”
“是在还刘荆州知遇之恩!”黄祖忽然肃容。“袁公路是个什东西,值得卖命?若非纪灵这厮与说若不放其主先走他便不随战,早就把什后将军脑袋给拧下来!”
孙坚恍然:“刘景升在荆州不过四年,便得人心如此吗?”
“黄祖虽然粗鄙,但要说,有些事情可不是你这种吴地卖瓜儿能懂得。”黄祖洋洋自得。“别人不晓得,出身安陆黄氏……你知道安陆黄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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