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刘豫州使者反而劝他遵循臣子之道,安心守卫邓县,不要担心朗陵家人、族人,凡事须有始有终,方为臣节。”
“这确实比曹奋武体面多,但反过来说,也是对汝南势在必得,将李通早早视为他人。”裹着孝布朱治肃容应声。“但不管体面不体面,你们想过没有……刘豫州既然早早占据汝南,咱们也上来便许给他汝南,他为何还在朗陵屯兵不动?之前这段时间可正是秋收时节,虽说他只动万兵,可如此时节,便是万兵放回去也是有大用……”
“不是说吗?”孙策不以为意道。“这只能说明亚父布告中所言俱是实言,从大局而言,南阳谁都可以占,唯独咱们没资格占,因为人心不服,而强占此处也只会让中原抵抗河北大局出现漏洞……所以,刘叔父那里之所以驻军不动,方面乃是他爱惜羽毛,因为摆出抵抗姿态不愿闹出叔侄相争局面;另方面却是以大局为重,鼓励和支持亚父那里对南阳吞并!换言之,你们不要想着投靠刘叔父,他是支持亚父。”
言至此处,孙策稍微顿,复又加句:“非只是叔父支持亚父来取南阳,也不只是本地士民希望亚父来取,便是曾在陈郡随从亚父许久,也知道他是个大大英雄,中原只有在他手上才有与北面相抗衡二道理。其余人等,咱们平心而论,便是刘叔父也受制于出身,先天不足!”
堂中时再度沉寂。
隔许久,又是年纪尚小孙权忍耐不住:“大兄,既然天下人都要亚父来占南阳,你也觉得按道理该亚父来取,可你为什不让给他呢?他是咱们亚父,还是你岳父,当日在陈郡他就与你说过,将来让你做大将军……”
“是啊。”黄盖终于开口,却也显得有些黯然起来。“既然少将军也觉得依道理该是曹奋武来为中原事,那何必在此不动呢?曹奋武停军在博望,俨然是等你去见他。”
“说好啊!”孙策牵着孙权手,忽然回头望向堂中自己亲父棺椁,然后声叹气。“父亲有遗言;南阳士民皆已抉择;刘叔父给足体面;亚父更是干脆直接,表明决心……按道理,讲大局,论人伦,谈时势,都该举南阳降于亚父,然后依仗着父亲余泽在亚父麾下奋战,将来说不定也能得番大前途……”
听到此处,众人情知有异,反而各自期待或紧张起来。
“但是为什要讲道理?”言至此处,孙策复又回过头来,睥睨看向自己父亲众旧部,却已经双目通红。“为什要顾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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