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彼时有朝廷约束啊!”徐庶也不卖关子,而是直接点破关键。“朝廷是有权,汉室是有威德,大家本来就是体……但汉室渐渐颓废,中枢更是无力,那属于中枢和汉室权威便自然下落,这些人争便是这汉室丢下权与威罢!偏偏大家往日都是同僚,谁又不能服谁骑在自
,其人便只能干脆撤回吴郡、会稽去。但在下却并不建议长者行人去江东……”
“这是为何?”对面众人面面相觑后,那吴普顺势发问。
“因为孙伯符这人绝不会满足于两郡之地,即便是刘豫州兵强于他、势大于他、将优于他,他也只会忍耐时,等到中原乱,刘豫州无暇顾及身后之时,其人说不定便会毁约动武,而到时候往哪里打,打何处就都不好说。”徐庶坦诚恳切相对。“而中原大乱在即,刘豫州无暇南顾也在不久……尊驾行人,能避避江东总是没错,不是说能不能避兵祸事情,而是要忧虑到时候能不能平安回来。”
“明白。”吴普稍作思索,微微颔首,却又忍不住低声询问。“可中原如何能乱?曹奋武和刘豫州之间总是不会动手吧?刘荆州、陶徐州也都不像是擅起战乱之人吧?”
“在下这说吧。”徐庶稍作措辞后恳切言道。“这个事情跟刘豫州、曹奋武,乃至于刘荆州、陶徐州都无关,正如足下所言他们应该都不会有主动动手意思……但天下将有变,而有变必生乱,偏偏中原不比河北,乃是各路诸侯会盟结果,并非体,所以这乱子必然会波及中原。”
“什变?”吴普愈发疑惑,那老者也蹙眉不止。
“天子束发读书。”徐庶有些尴尬回答道。“天子去年便该束发,彼时便有人建议给天子选纳后宫,结果被卫将军用什虚岁实岁糊弄年,而今年四月,正是天子十六岁生辰,无论如何,无论怎算,也都该束发读书、选派讲臣、设置后宫……卫将军也不可能再糊弄下去。”
“隐约明白点,但还是不懂。”吴普也在茶肆之中,恳切低声相询。“还请元直看在愚钝份上,直接些。”
“这说吧。”徐庶忽然苦笑。“之前多年,天下动荡,各路将军、州牧、刺史、太守割据州县,征战不停,以至于战乱连年,想要休战剿匪都要会盟……件件桩桩,好像不争不战就活不下去般,那请问他们为何要争,争又是什?须知道,他们职务太平年间也有,彼时为何又不争?彼时可须会盟才能联手去剿匪?”
吴普等人愈发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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