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虞登时又被逼到墙角,便是其人身后杨彪、黄琬等人也纷纷不言……事情就是这希望渺茫,哪怕公孙珣愿意讲道理,而且还不出人证不用刑,可自古以来,这种抄家灭族般事情,又怎可能疑罪从无呢?
从来都是稍有疑虑,便并株连!
从董承亮出兵
偏激,这才会有今日祸患!”
“太尉。”公孙珣终于不笑。“董承自有定论,王子师与右中郎将家中没有武备,也是信得,可伏完那里又怎说?”
刘虞为之滞,旋即面色苍白片,非只其人,座中不少公卿俱皆变色。
“你看,这就是问题所在。”公孙珣在座中摊出只手言道。“伏完家中只是寻常弓矢、刀剑,几件甲胄也只是旧物而已,人手更是寻常仆从,若是照足下说法,他应该也和二王样,并没有打算用兵甲事来谋权打算才对。但诸位用餐之时,听张文远所言,他到伏完宅邸中时,伏氏六子在明知道董承举事失败后,却还是全部持械反抗,公然敌对……这是什意思?你说他们勾结起来只是谋权,动武之念唯董承人有此意,可指着伏完说,他们俱有此玉石俱焚之意,只是尚未准备妥当,而二王是眼见着事情实在是不可为,这才找你们寻个后路,是不是也可以呢?”
“卫将军……文琪!”刘虞勉力挣扎,语气中已经有哀求之意。“或许只是董承与伏完,又或是伏完自矜数代天子姻亲,性格刚烈些……”
“伯安公!”公孙珣听到此处,也是豁然起身,离席向堂下而去,这个时候众人才注意到他身上居然没有佩刀。“今日事情到这步,咱们也就不要打哑谜,这个人习惯凡事摊开说,你也知道……现在情况是,已经死掉人里面,董承罪无可辩,伏完自取其祸。然后剩下二王这里,你满口可能、或许,无非就是强辩。”
刘虞时语塞。
“不过呢,也不想轻易召集人证,以免坏那些出首之人名声和身份,”公孙珣从对方身侧走过,轻松而言。“毕竟人家来找,得为人家着想。更不想直接将人下狱,落得个屈打成招名号……换言之,此时于二王而言其实也算没有凭据,乃是所谓疑罪,对否?”
“不错!”刘虞慌忙答应……公孙珣不愿意,bao露出首之人,却正中他下怀。
“那伯安公,让到这步,认他是疑罪。”公孙珣绕圈来到对方身前,正色相对。“可自古以来说到图谋不轨,说到争夺执政之权,可有疑罪从无说法?你看,这又不是偷鸡摸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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