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台下口号越来越离谱，韩遂在台上听得头皮都发麻，也不知道这些人是自己下属还是公孙珣派来
间谍，于是赶紧纠正：“非是此意！非是此意！主要是凉州上下须得进退
致……若是大家团结致，咱们可以借此问问卫将军，
二人不提，他到底准备如何待凉州？可有章程？只是这个意思！”
“卫将军若入凉州，必然要远胜虎牙、龙骧两位！也早有章程！”韩遂刚刚说完，台上某处便忽然有个略显古怪口音响起，偏偏又因为众人都在噤声听韩遂说话，所以显得响亮至极，时引得台下不少人发笑。
不过韩遂却是明白，这是南方口音，而其人回过头来，见到是庞德身后名直未开口年轻文士张口所言，便不由哂笑：“足下个外地人，为何来们凉州大会？”
“乃卫将军麾下义从七品文书，九江蒋干！”其人也不怕生，而是兀自打马越过庞德向前，昂然相对。“诸位在此议论卫将军，卫将军早料到有此问，便以在下为使者，以作解答……虎牙将军若是以为卫将军之使不能立马于此，便将斩
便是，否则便请让立马于此，替卫将军告知凉州豪杰，他将何以治凉州！”
韩遂与马腾面面相觑，却不敢反驳，而台下也是时安静，人人都翘首去看卫将军使者。
不禁稍微松口气，复又抛出个关键问题：“其实，若是诸君觉得与龙骧将军不足以治理凉州，那也无妨，二人又有什
可说呢？可以将家人送到邺城，然后去车师做平西将军、臧州牧、西域都护；龙骧将军可以去长安或者邺城做任九卿，听说还可以加县侯，他长子马孟起如今在卫将军军中也很得用……换言之，们二人无论如何都少不公侯万代，可你们呢？卫将军旦入凉州，他对你们难道会有与龙骧将军对你们好吗？”
台下愈发嘈杂，韩马二人下属更是趁机鼓噪：
“请龙骧将军为盟主，统领六郡！”
“可以在青山、射姑山聚险屯兵，抵抗并州、陕州两万军！”
“守住临洮，南面也不为惧！”
不过，当蒋干昂然向前，与赵昂并马以对台下诸多凉州人士之时，尚未开口，台下有人见他在
“西四郡全然无力，武威道路狭长，他们想出兵也来不及，根本不用管西面！”
“打汉阳！让龙骧将军做盟主，虎牙将军做副盟主，咱们聚兵十万去打汉阳！”
“任他几路来，只路去！”
“活捉白马贼！”
“打入长安城，虎牙将军做天子，龙骧将军做相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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