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就是随着公孙珣势力步步稳固,长安小朝廷作用在步步下降,开始是没有这个朝廷就硬不起来;然后是有朝廷在手自然好,但关键是不能让朝廷脱离控制,为他人所用;再后来干脆就是利益上结合,有不错,没却也无所谓;但问题可怕地方在于,随着天子成年,事端不断,而公孙珣本人在北
虞听完执勤尚书杨密汇报后,不由觉得荒谬,便环顾左右。“诸位,自古以来你们听过类似事情吗?”
“这也太过奇异!”身为杨密族兄,司空杨彪也嗤之以鼻。“偷袭南郑不成或许是可能,毕竟卫将军彼处只带万兵,南郑又是名城,可麋鹿……诸君以为如何?”
“能如何?”刘虞来之前便有定论,此时更是毫无疑虑。“以为这十之八九是卫将军故意炮制假军情,专门诱惑长安城中人心……诸位想想,人心历来思定,再大风波过上三四个月若不再起第二次波澜,那便会渐渐平定;但反过来说,上次事情要是过去不久便再出事,说不得便有些人为之所动,因为他们之前刚刚动过回。”
“只是这若是卫将军所为,他为何要行此事呢?”黄琬认真询问。
“还不是因为时势不同。”刘伯安不由叹口气。“诸位,你们想想……汉室、天子、公卿,如今于卫将军而言到底算是什?”
尚书台内,刘虞专属公房中,几位重臣齐齐变色。
而刘虞也干脆直言:“其实讨董之时,关东以袁绍为首,便有重行废立,或者摒弃关西朝廷之语,这也是袁绍最大罪过……彼时,其实就已经有不少诸侯视朝廷为累赘,或者为董卓之私器。而反过来说,卫将军讨董、破袁之前,以个边郡世家子之身,其实是不为天下士人所倾心,所以当时汉室朝廷于他而言便是必须之物,因为没有天子没有公卿,他便没法在声望和人心上压过四世三公袁氏,更不能借朝廷之名收拢人才、人心!”
众人纷纷颔首。
“等到他讨董、破袁之后,长安朝廷于他来说虽然还是必须之物,却非致命之器。”刘虞继续严肃讲解。“那时他主要是需借着朝廷名义推行他新政,借着朝廷名义羁縻凉州,借着朝廷名义与南方诸侯保持和睦,而偏偏彼时天子也未成年,理所当然不会与他争权,长安对他来说典型有利无害……这也是为什之前数年间咱们和邺下相处反而显得亲密缘故。可如今呢?”
刘虞言语戛然而止,但在座之人却多是天下顶尖政治老手,如何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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