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主公。”鲁肃面色愈发严肃。“臣发现河北乡野之间,百姓居然不惧兵马刀兵!”
此言既出,不少人茫然不解,但也有如张昭、刘晔等人纷纷变色。
刘备稍作思索,也是终于变色:“果真?”
“确实!”鲁肃认真答道。“众所
心,可见其人于中原、于主公并无半点轻视之意。”鲁肃侃侃而谈,周围人,哪怕是张昭也不由微微颔首认可。
“其二。”鲁肃离开座位,面朝寿春文武言道。“与元龙到涿县替主公祭祀先人与子干公,见到主公不少宗族旧人,昔日故旧,其中便有当初为主公捐资助学元起公、还有与在下恰巧同字子敬公……去时主公有叮嘱,于是在下便替主公邀请他们两家往淮南,以尽孝意……结果两位长辈非但没有同意,其中子敬公反而写封劝降书,让主公早日引中原之众归降于卫将军。”
说着,鲁子敬真从怀中取出封书信,转身递给刘备,而堂中文武不由片哗然。
刘备接过信来,随手打开看,却也是摇头而笑:“是叔父大人笔迹……他意思也明白,绝非作伪。”
“正是此意!”鲁肃当即应声。“连当世主公宗族中最近长辈都劝降于主公,难道是因为他不想看到主公成事吗?说到底,不过是觉得天下注定是卫将军,主公在淮南不过是苟延残喘罢!这是长辈关心。”
“还有两件小事呢?”刘备将信函仔细收入怀中,方才继续问道。
“个邺下大学之盛大,其中少年、青年俊才绵延不断。”鲁肃继续言道。“往来求学者络绎不绝,着实让臣震动。”
“叶落而知秋,人才靠发掘终究是落下乘,文教之盛使人才源源不断,这才是教化本意。”座中张纮时感慨。“之前邺下大学讲师乐公、魏公至此,不过数月,就使寿春大学改前貌,这点们在寿春早有议论。”
“子纲公所言极是。”鲁肃声叹气。“这便是河北真正可怕地方,其实彼处不止是大学,与元龙走半个河北,发现彼处从教学到兵役,从税赋到邮驿,从*员流动到乡里什伍,凡事皆成制度,而不是因人成事,而这则意味着卫将军在河北是真根基深厚到极致,其人在彼处统治绝不会因为时挫折而有所动摇……与之相比,们差太多,须知,成事在人,而行事在制。”
堂中颇显安静,而刘备微微怔,却又缓缓颔首再言:“当日在兄身侧,学最多便是凡事以人为本,因而忽略制度,这是过失,那第四件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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