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赶紧点头,却又摇头:“军中断不会有如此之人,君侯对军中……”
“没有更好!”张泛回身打马便走,只留下其弟时无力。“其实这种事情君侯必有决断,本不该在情形未明之前掺和,但既然问到,那无论君侯如何决断,军中就断不许有半点杂音……全军必须开始便要明白,卫将军可以做天子!而且只能是卫将军做天子!这个道理,你早该懂得!”
张辽只能俯首称是。
晚间,华灯初上,郿县城东都亭内。
“明日君侯便要东归长安,志才此时何事?”灯火之下,卫将军府令吏从事王修从案上公文堆中抬起头来,却是有些疑惑。
敢说话。
“你记住!”张泛叹口气。“刚刚是想回头抽你巴掌,只是看你长大,都成将军,不好也不敢下手……”
张文远愈发惶恐起来,但居然连马都不敢下。
“咱们父母早死,而少年持家,难以管束,这才使得你自幼性野,肆无忌惮,而你能有今日出息,也就落在个尚武个肆无忌惮上面。”张泛继续言道。“可是文远……战场上、蹴鞠场上可以肆无忌惮,对着有些人有些事却不能肆无忌惮,恰恰相反,你要从心里忌惮到死!人家都说邺下诸将,做你张辽部下最舒坦,做徐晃徐公明这个人部下最难受最辛苦!治军之事不懂,也不想品评你们优劣……但是你知道徐晃是怎应对这种怨言吗?”
“知道。”
“刚刚见到徐司马出去,心中有惑,特来相见。”戏忠在门前拱手。
“他来寻是说军中上下有人鼓噪,卫将军当为天子,然后问如何……被撵出
“说来!”
“他说他本是河东盗匪,生平能遇明主,受任军,敢不尽心尽力,又怎能计较个人名誉呢?”
“你本是雁门降将,生平能遇明主,受任军,敢不尽心尽力,又怎能计较个人得失呢?”张泛凛然张口而对。“再让知道你整日与徐荣这些人在军中口出狂言,计较什得失……也不敢攀附你张将军,也请你将来离雁门张氏远些!”
张辽在马上冷汗迭出,连呼粗气。
“回去军中,试探军中人心去吧!再与你今日最后个交代,若在军中遇到如徐荣这种计较官爵赏赐之人,无论官职高低,你就如寻常蹴鞠场上那般撒泼揍他!”张泛继续凛然言道。“若有人明言不可,以至于说出什大逆不道言语,只要官爵不高,你拼违背军令降职风险也要杀他,然后提着他脑袋当众去寻卫将军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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