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见状终于无话可说,便扔下挨打弟弟,昂
,成绩却总不能到前列;虽有大志向,兴趣却总是驳杂;更重要点是,他是琅琊人,长在泰山,又自幼失怙,没有足够家族关系来支撑,不像们司马氏有诸多同乡大吏可以引为援护,譬如新任并州牧常公、中护军韩公,那都是当年族伯荐到燕公身前……而且你莫忘,还比他大两岁,你莫要小瞧这两岁,有这两岁说不得便能有个开国功臣履历,他和你就说不得没有……如此,又如何能与相比呢?要说,他将来最多也就能有个左相之位,作辅佐而已!”
“那……大兄?”
“若非大兄,还不会起这个心思呢!”听到此言,司马懿时气急败坏。“若论亲近与机缘,大兄与燕公之间那叫什?外面人都说大兄简直是燕公半子!可他却迂腐至极,白白错过燕公两位女公子,与什甄氏女结亲倒也罢,毕竟这种事情没得选,可此番天子出奔,燕公建制,他居然写信给父亲,长篇大论,说什汉室之德与燕公之恩让人纠结……依看,他相位迟早要被他纠结掉!也正是如此,才要奋力而为,求任首相,省将来司马氏就此衰败!”
二兄骂大兄,司马孚时不知道该说什好。
“就这样吧!”司马懿也觉得无趣,便起身要走。“天色还早,还要归藏书楼读书,你少和那些人计较……须知道,咱们司马氏和燕公关系匪浅,虽无元从,却算是嫡系,大略前途都还是稳,何必与那些根基都不知在何处人计较什口舌?天下英雄,哪里是你们能议论?”
司马孚唯唯诺诺。
不过,司马懿走到门前,却又忽然回头,神色严肃,宛如狼顾:“有件事情差点忘与你说……议论相国倒也罢,反正大家都在论,有件事情打死都不能掺和!”
司马孚陡然惊:“请二兄直言。”
“世子之事!”司马懿回身凛然相告。“世子必然是定公子,这点无疑……而燕公此番未立世子,无外乎三点可能,个是他心中有立储新制度,不想提早立储;个是他欲以此来提醒辽东右将军,劝对方早些放弃平州军政……这个可能最大;但也有种可能,便是燕公察觉到关西、河北之争,不免有些厌恶,所以趁着自己年富春秋,故意捧捧平公子,以此来诱出河北、关西心智不坚者,趁势清理波人!为万计,此时决不可与两位公子走太近,以免陷入大祸之中!”
司马孚想起今日斗殴之事,却是极为信服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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