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孝以为如何啊?”审配头也不抬。
“属下也不知道该如何。”郭嘉扶剑立在审配身前堂下,时严肃摇头。“本以为能从蒋子翼这里寻得些线索,窥清楚周瑜心意,但不想人家高山流水,君子雅交,倒显得有些小人之心。不过……蒋子翼也非俗人,虽然他与周瑜并无军政上交流,却也嗅到些事情,与们所料相合。”
“但还是难呀!”眼见着无数佐吏纷纷重新入内办公,审配忽然叹气,然后掷笔于案,并扶剑而起,往堂外走去,引得长身肃立郭嘉赶紧跟上。“人心这个事情是最难断……这也是为什殿下常言贾文和智力卓绝缘故!因为他能断人心,别人不行!”
这话刚说时审配尚在堂上,说完以后,审正南却已经立在堂外廊下,然后望着头顶阴沉沉天色时蹙眉无语,而郭奉孝也只能立板板整整,在对方身后静肃无言而已。
话说
下臆测,说未免会让审公误判,不说却又觉得有违臣节……还请审公明鉴。”
“无妨。”审正南看着身前年轻人,倒是不由再笑。“这件事自然会再有思索,你不必在意。”
“是!”
“与你说件事情……个私人不情之请。”审配边说,边从案上取来封文书,示意对方来拿。
蒋干上前接过看,却正是门下省所发,由代行右相职责镇北将军公孙范签署份公文,乃是让蒋子翼到达审配这里后月时间内,安顿好家人,便去官渡义从主队那里汇报。
话说,白马义从不在队伍中时候,乃是由右相领门下省所署,而这就是蒋干来见审配正式目——来领他报道文书,这是之前离队时说好交接点,只是彼时右相还是娄圭,青州牧还是关羽而已。
“审公请言。”蒋干接过文书,自然不无不可。
“年轻时和你样,有个旧交,唤做剧腾,乃是北海人,做过玄菟太守,后来在仕途中客死于南方,家人往归北海时又遇到乱事,便失去踪迹……来到青州以后悉心打听,最近听人说他个妾室和个庶子好像是流落到东海,能不能借你个人情,写封信去郯城,帮问问此事?万有讯息再来信与也不迟。”审配恳切相对。
这种事情,蒋子翼自然满口答应。
就这样,双方交接完毕,蒋干自然匆匆离去,准备往城东都亭去寻侯在此处父母家人,再写信给周瑜道谢顺便托付对方找人……而原本因为召见蒋干而时清理人员官寺大堂中,此时却忽然从侧门里闪出个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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