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有三件事情做差!”田元皓甫到达,只是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以示庄重后,便立即在王屋山下刘家堡里黑着脸履行起自己职责。
“元皓请讲。”
刘松去邺下为官,公孙珣干脆堂而皇之占人家宅子,在后舍炕上喝酒时候都不带穿鞋。
不过,随着公孙珣和田丰开始对话,四个之前也没穿鞋人,也就是公孙范、公孙越、王象、韩浩四人,立即下炕穿鞋,只有公孙珣个人继续在炕上披着大氅,看公孙定和公孙续在炕前翻火温酒而已。
可能是因为没在朝堂之上,也可能是因为这三件事憋在心里许久,所以田丰也不顾及这些小节,立即就在下方正色相对:
“其,将相为国家内外严重所在,岂能朝同时反覆?不是说吕相不可为大司马大都督,也不是说贾文和、审正南、娄子伯不可为相,但为何不能稍作顺序,以备不测?之前半月,大司马未至军前,而殿下便已北归,若前线有变如何?而若说前线还算有位能主中军荀公达在彼,那臣与镇北将军出邺下之前,邺下七相朝去三,而三位新相彼时皆在河南,中间相隔十余日,最关键中枢三相居然只有位代行左相之任董冀州在任!若是出什大事,谁来处置?!”
公孙珣认真思索会,却是肃然颔首:“元皓说极对,这件事情是孤错……本来是想着太后在河北,来河东,且前线刘备已无野战兵马,诸事安稳,大局不足为虑,却忘将相制度关乎国本,确实不该如此草率,应该在内部制度上有所防备。就按你说来,以后将相更迭,则中枢三相不得时去其二,二则七相不得时去其三……以成定制。”
田丰脸色稍微缓和些,却继续肃容言道:“其二,殿下以国公代行天下m;主,自然有任免天下官吏之权责,天下人也不会质疑殿下任免,尤其是此番任免多牵扯到中原新得之地,殿下在南面也本有临机处置之权,可不少官吏依然是发往河北为任,或由河北离任……殿下既然设三省六部四台十二寺,就该稍微尊重制度,最起码要有备案和流程往邺下快马走遭再传命,何至于白马纷纷持文书四面而去,州牧府君纷纷自行呢?”
公孙珣犹豫下,但依然再度颔首:“元皓所言是有道理……此事确实还是该尽量放权于邺下,但请元皓念在之前尚为战时,且战场极大,所以不必苛责过甚。因为有些事情本无定论,未必就是谁对谁错,无非是权重之论而已,而孤也已经下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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