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俸三月,贬为靖安台副使,代行正使权责……给他换个凳子。”公孙珣俨然给予严厉处置,而就在马岱亲自搬来个普通凳子时候,燕公复又看向张承。“御史台弹劾戏忠违制,戏忠认罪,孤如此处罚,御史台可有他论?”
张承稍作思索,低头相对,便要退回位中,而其余御史相顾无言,不是没有人犹豫,但最后也还是纷纷坐回位中,是仪更是不快不慢,从容坐回。
但另边,眼见着是仪乃言不发坐回去,孔融却是不由大急,忍不住亲自开口:“殿下,此事引起海内议论,非只是戏忠人失职之故,实乃靖安台私豢死士,难称正大光明……欲平人心,欲施恩于天下,当去靖安台大权为先!”
是仪心中暗叹,远处郭图忍不住冷笑。
而燕公公孙珣却又不明白:“文举,怎又是施恩于天下呢?施恩于天下,天下归心,又能如何呢?”
不足,只是臣为太常卿,分内之事,只能说这些……”孔融不由干笑。“其他不足,殿下应该问御史。”
“御史今日可有专奏?”公孙珣好奇询问。
“回禀殿下。”御史左丞张承出列,俯首相对。“并无专奏,但近日有事,臣等纷纷奏上,尚无结果,今日愿联名再奏……”
“若是之前奏过事情,孤与贾相自然会有方略回复,何必如此着急?”公孙珣明显猜到对方所言何事。
“因为人心惶惶,以至于上下不安,臣等受任御史,不敢不急!”张承俯首相对,身后御史也是纷纷起立,就在座中俯首。
“殿下……”孔融明显察觉到公孙珣态度中异样,更因为原本助力多没有出现,所以不免有些慌乱起来。“这天下,臣刚才说很清楚!昔日秦皇灭六国而苛待六国贵族,故二世而亡;而世祖光武度田天下时,遇到叛乱,也曾稍缓,就是怕失人心……现在辽西出地震、汉帝有嫡长子,又有这种事情出现,怕是会被人议论,说是殿下失德,不足以承汉命。”
“孤明白,孔卿说半天,是想说收人心方能以燕覆汉吗?”公孙珣忽然失笑。“收人心,孤才能登基为帝,称天下主人,是这个意思吗?”
孔融登时羞赧无言。
“这有什
“是靖安台正使戏忠违制,私与汉中太守郭嘉二十武士事吗?”公孙珣躲无可躲,倒是干脆挑明。
“是!”张承代身后诸多御史应声。
而戏忠早早起身立于殿中。
“志才,你可有话说?”
“臣无话可说,此举确实违反制度。”戏忠低头认错。“愿受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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