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前半年,随着舆论上大面积支持,再加上小天子和皇后共同倚重,其人大概就是被越架越高,越来越被倚重而已,以至于渐渐有和刘备、刘表般名头,比孙权那个毛孩子更是强不止畴……但怎说呢?某种意
有南面。”崔琰继续恳切言道。“荆南、交州,甚至还有益州南部,其实并没有落入燕逆之手,只是见其势大,不敢阻拦罢,这是人之常情……而他们毕竟心怀汉室,是绝不会反过来倒戈击!”
京泽复又在太尉椅中叹口气,方才开口:“崔君意思懂,崔君说这些话也相信都是有道理……可南也好、北也好,要想求线生机,总得先打场胜仗吧?”
崔琰登时黯然。
“而眼下这个局面?真是处处皆有破绽。”车骑将军京泽勉力振作起来,认真朝对方言道。“徐州关云长处,随时可发水军浮海击吴郡、会稽,乃至于蹚大江趋丹阳、豫章,而海中水军成军不要五载也要三年,偏偏之前郯城败,左将军水军尽失,江东那边孙刘两家拿什抵挡北面水军?襄阳这边也是,虽说襄阳位置险要,可如今益州全失,荆南中立,襄阳相当于三面受敌,那等到公孙越引蜀中大军顺流而下,程德谋再引司隶兵马围定襄阳,刘镇南又拿什抵挡?荆南到时候真能直中立?还有江夏这边,安陆当面就不多说,实在无兵无将……”
崔琰愈发黯然,却也不做反驳,因为他也知道对方说全是事实。
“崔君。”京泽瞥见对方如此姿态,似乎是觉得有些言重,便勉力再言。“请崔君稍安勿躁,等过几日朝会,定为崔君求个美差,想来以崔君名声与才华,天子那里绝没有不允道理。届时,崔君便可将心中设想朝天子全盘托出,天子也定会重用崔君。”
崔琰欲言又止,似乎是想说些什,但其人见到京泽着实疲惫,竟干脆主动告辞下去。
而崔琰走,京泽方才放下架子,却是几乎瘫在座中……话说,这年,京泽是真不容易,或者干脆说,他真是太难!
前半年还行,最多是他这个车骑将军在安陆,作为江夏小朝廷面朝北门户主管人,大面积接手许多南逃士人而已。而其人作为间谍,自然没有求田问舍贪欲,也没有割据地方视安陆为私产心思,所以显得极为慷慨和公道。对北面逃人也好,对本地士民也罢,这位京车骑虽然不能尽善尽美,却也都做到尽力而为。
于是呼,礼贤下士与贤臣栋梁之名自然是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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