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重新开动，那则广告也渐渐离程杏飞远去。
她立刻掏出手机，翻到花昭
微信号，给她发
条消息。
杏飞：花昭，谢谢你。
花昭回很快。
花花猛男：……？
……
在回家路上，程杏飞把头倚靠在车窗上，出神地望着窗外飞驰而过霓虹光影。
现在天色已经很晚，但对于很多人来说，夜生活刚刚开始。商业区里人潮密布，今天是周五，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轻松快活笑意。
程杏飞在人群中看到无数个“自己”——她被印在广告牌上，印在海报上，印在楼顶变幻不停LED大屏上。
她透过车窗，怔怔地看着这些与自己擦肩而过人，也看着那些擦肩而过自己。
走，估计是烟瘾犯，赶着找别人借打火机吧。”
林国栋是个大烟枪，平时在剧组烟不离口，很多人逢年过节给他送礼，送都是烟丝、雪茄，这件事圈里人都知道。程杏飞给理由合乎逻辑，无懈可击。
P姐犹豫下，最终还是选择相信程杏飞。
她不是察觉不出来程杏飞话有问题，但她作为经纪人，决定信任自己艺人，给她留点喘息空间。她不想把她逼得太紧。
程杏飞换个话题：“姐，
现在片酬多少？”
花花猛男：
车子停在斑马线前，这个红绿灯很长，长到她可以看完旁边LED大屏上广告。很巧，那则广告刚好是《演员起跑线》宣传视频。
节目组把选手们表演和导师们点评结合在起，只是剪辑师并不知道，出现在屏幕之中人不仅有程杏飞，更有替她出征花昭。
节目里，花昭言辞犀利，眼神里似有光芒万丈。她持剑而起，身姿灵动，宛如游龙。
——在她人生每笔里，都写满“无畏”二字。
她怔怔地望着屏幕里，那个与自己模样，却又截然不同人，仿佛听见有激涌波涛，在心口撞击。
这是P姐业务范围，她立刻回答：“因为《花昭公主》提名金视奖视后，所以报价又往上翻，现在是五千万。当然，这个价格是划出来为吓退那些不靠谱小公司，具体可以谈，遇到好剧本好导演好公司都可以适当往下降。”
程杏飞点点头：“那如果是林导来问——”
P姐眼前亮：“林导刚刚真来问？！！！”她尖叫，“这可是百年难遇好机会，你放心，公司绝对不会卡着你，往下削个零，不，两个零都可以！！！”
程杏飞：“——如果林导来问，就报价个亿。”
P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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