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经历
什
……你说说，表演系有个程杏飞，拿视后奖之后回学校读书；咱们摄影系又有卓哥，退伍之后来读书……”
“靠，你这用粉圈
话来讲，就是越级碰瓷啊！咱知道程杏飞是谁，程杏飞知道咱是谁吗？”
幸亏他们讨论声音不大，如果让卓毅听到，恐怕就要被拎出去教训。
……
电影学院操场面积有限，军训时，所有系学生都堆在
起，眼望去全是
……
开学典礼结束后，就到每所大学新生都要面对场挑战――长达个月军训生活。
班导让卓毅叫几个男生去学校仓库领军训服，又逐分发下去。
军训穿迷彩服肥肥大大，大家套上尺寸不合适迷彩服，不像是军人，倒像是逃兵。
摄影班几乎全是男生，群人在宿舍嘻嘻哈哈，有人把裤脚挽几圈，有人把上衣扎成裙子，个个没个正形。
话。
胖男孩直起身子，伸手在半空虚点：“让
看看……表演系在第排，咱们最后排，和她之间隔着、二、三、四――隔着整整二十三排！实在是太远！”
这句话终于引起卓毅反应。
男人淡淡撇身旁同学眼，语气平静地问：“很远吗？”
“当然远！”胖男孩郁闷地说，“不知道什时候才能和她合作，站在她身边呢？”
唯有卓毅，身迷彩服规整地穿在身上，从衣领到袖口都抚平到没有丝褶皱，上衣扎在皮带中，身姿笔直，肩膀舒展。
宿舍里其他同学看直眼，小声议论：“看看人家卓哥，人家这才叫‘人穿衣服’，咱们都是‘衣服穿人’。”
还有人说：“卓哥是不是以前当过兵啊？”
“敢情你才知道啊？！之前去办公室递交资料时候，刚好瞥到班导桌上档案，卓哥当过好几年军人，退役之后才来考咱们学校。”
“太怪，真太怪……见过退伍军人考军校，头次见到退伍军人考电影学院。”
“……”
胖男孩并不知道，或者说整个教室里数百人都不知道，卓毅这个大龄学生，曾经是程杏飞身旁最近人。
他是她保镖，她是他雇主。他们距离是那样近，近到卓毅曾经护她在怀里，曾经为她隔开次又次激动私生粉、anti粉，曾经护佑她出入各类高端宴会酒局，曾经辗转陪她走过个又个剧组……
和那时相比，卓毅和程杏飞距离确实远。
但卓毅却觉得，他能从她保镖变成她同学，他们距离其实近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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