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来,谭熙脑中突然灵光闪。
他陡然转身冲进电梯,私人电梯刚才才被江父乘走,谭熙在旁等半天才匆匆上去,回过神江煊都没来得及跟上他。
他冲出公司时候江父已经消失无踪,谭熙喘着气,腹部隐隐作痛,他捂着肚子扶着柱子缓缓蹲下来,低头看向纸条上地址。
“这个水是极好精华水,喝对身体好,还有这个人参,也是补身体……乌龟,可以延年益寿,看家护院最好。”
他打开塑料袋,里头那只比成人手掌小上些乌龟慢慢地探出脑袋,绿豆般眼睛对上谭熙,像是认完主人,它懒洋洋地又缩回去。
谭熙看着他眼神带上古怪,他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冒充江煊老爸来推销乱七八糟东西,但他却并没有提钱事情,送完东西见谭熙没给出反应,他便看眼时钟,站起来:“就是来看看孙……你,现在没事,就先走。”
谭熙急忙站起来送他,江父离开时候反复让谭熙保重好身体,真诚无比。
谭熙请他留下来吃饭,江父毫不犹豫地拒绝,轻声说:“留久,他该生气。”
那种人,搁在古代估计是上战场,而面前男人,却有几分儒生气质,放在古代应该是文官。
谭熙不知所措:“您没事儿吧?”
江父摇头:“好些年都没听过这个字。”
谭熙心中痛,难怪江煊从来不提父母,他们关系居然恶劣到这种地步。两个人第次见面,谭熙没有刨根问底,而是难过道:“江煊他……”
可能再也不能叫您爸。
他?
谭熙忙道:“留个地址吧,过两天去看您。”
“不用吧……”江父犹豫下,似乎又被什打动,接过纸笔给他写个地方。
电梯在门前合上,谭熙回到待客室,看到江煊正面无表情地逗乌龟,那可怜乌龟被他翻过来,在桌子上露着白肚皮,四肢跟脑袋都缩在壳里,像个死。
“你爸……”
提到这件事,江父竟然不见伤心,他甚至还安慰谭熙:“对他来说,也是解脱。”
谭熙没懂,但时半会儿也想不通,于是道:“江煊还没找到,所以葬礼暂时还未举行……”
“尸体找不着无所谓,葬礼能办赶快办吧。”
这哪儿像是个父亲能说出来话,谭熙眉头皱起来:“您今天过来是……?”
他恍然大悟似,谭熙看到他把侧背包打开,在里面看到升瓶水,个胳膊粗人参,还有个被装在塑料袋里面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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