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笙:“?”
嚯,还真有张老师。
这幼儿园,原装啊?
宁笙有些头疼地揉揉眉心,腿上只毛绒玩具吸引他注意。
只玩具小狗,5岁那年外婆送他礼物。
但似乎有只手接住他,困意渐渐包围他——
“妈妈不想上学!!”
“老师,裤子要怎提……”
“5+7等于……呜呜老师,手指不够。”
“等于12啊!”宁笙是被道数学题给急醒,周围全是叽叽喳喳说话声,他睁开眼睛。
“年少有为”“气场强大”“行业先锋”等字样映入他眼帘。
如果跟这种人当过同学,应该不会忘记吧?
徐岭在掰什瞎话?
漫长会议让他有些头晕,胃里也难受,他揉揉眼睛。
杯热可可被徐岭推到他面前,抵在他唇边,暖香勾得他心痒。
“们以前是同学,你还记得吗?”
从死对头徐岭口中听见这句话时,宁笙微微睁大眼睛。
他俩刚在会议室里经历场激烈拉锯战,场面度从友好商业谈判上升成人身攻击。
以至于他现在仍琢磨着要不要用开水浇死对方办公室里发财树。
他把自己小初高中在脑袋里顺遍,确定没有徐岭这玩意儿影子。
狗看着还很新,屁股上吊牌还在。
所以,他这是回到自己五岁时候吗?
他得吃块饼干压压惊。
彩色塑料桌上刚好是有饼干,已经拆好包装,味道还
嗯?
这布局,这配色,原汁原味,怎那像他小时候上过金太阳幼儿园。
他勉强记得,他那会儿老师,是个姓张小姑娘。
“张老师,你们班有爸爸接错孩子!”门口有人喊。
扎着高马尾年轻女孩子小跑出去:“……他回家怎不认错爹呢?”
“喝两口。”徐岭说,“你嘴唇都发白。”
“不用。”宁笙目光掠过那只骨节分明手,偏过头去,“谁知道你有没有下毒。”
但他刚站起来,眼前黑,晕乎乎地往边歪倒。
漂亮。
这咕咚砸下去,要头上起包,要山上起包。
“只记得人,不记得狗。”他说。
“狗跟你搭话你也要接?”徐岭啧声,顺势坐在皮质沙发椅上,松下领带。
他翻卷袖口下露出截精悍手臂,突出腕骨上扣着只冷色商务手表:“宁小少爷贵人多忘事。”
办公桌上摆着本金融杂志,摊开那页就是记者对徐岭采访。
宁笙看见,照片上是身黑西装徐岭,严厉沉冷,眉眼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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