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阿姨。”他说。
“怎这懂事。”女人揉揉他头发,“小孩子可以不用那懂事,们
徐岭:“嗷。”
她剥开个糖糕,给宁笙递到手边。
“吃吃看,是们这边特有点心。”她说。
她指骨很细,手却不算白皙,指腹还留茧,可剥开糖糕动作却很温柔。
自小到大,宁笙日常起居都是护工和保姆照顾,他们会给他剥糖纸,也会嘘寒问暖,可好像就是不太样。
“那下次放院子。”徐岭说。
房间门又被打开。
三十多岁短发女人手端盘子,手拎着徐岭走进来。
“是宁宁吗?”她问。
“叫宁笙。”
宁笙就这被晾在小小房间里。
这屋子,大概只有十平米,角落里放着张小床,床上放着只……足球。
嗯,好像是新球。
书桌是宁笙见过那种护眼桌,不过从它崭新程度上来看,徐岭应该没怎用过。
桌边是个书架。
顿下:“不是,就带你回个家。”
徐岭后爸手里正拿着高压水枪,见两个小朋友过来,连忙高举水枪,让水花避开。
“小兔崽子慢点推!”男人怒吼,“看你朋友都要晕轮椅。”
这后爸脾气般,心思倒是很细,这话管用,宁笙感觉小魔王下子就减速。
徐岭路把他推到店里头。
“谢谢……阿姨。”他脸颊有些发热。
原本以为只是普通糖糕,没想到却意外得好吃。
“喜欢就多吃点。”徐岭妈妈说,“小铃铛和他爸爸都喜欢吃。”
“小铃铛?”宁笙听到个新称呼。
徐岭:“哼。”
“宁宁,来吃糖糕。”女人把盘子放在桌上,招呼宁笙。
糖糕是糯米做,沾晶莹糖霜,被洗净叶子包裹着。
宁笙还是第次见到这种小吃。
徐岭已经等不及,伸手就去抓,被他妈妈打落手。
“让客人先吃!”
徐岭竟然还有书架。
不过宁笙看见,书架上只放本书——
那本已经撕大半《高等数学》,旁边摆着只眼熟奥特曼挂件,再往边上还有只皱皱巴巴小纸船。
徐岭还真……挺喜欢收藏,怎什破烂都要往家里带。
“怎能把小朋友个人关在房间里呢?”个温柔女声轻声呵斥着,“下次不可以这样。”
后院连着两个屋子,其中个是徐岭。
宁笙还真有点好奇。
他还没见过徐岭房间。
徐岭把他推进去。
“你等等。”徐岭急匆匆地说,“给你找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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