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气急才那说。”他按着宁笙,“你走路是教,跑和跳也是教,希望你什样,你不知道?”
徐岭:“手放下,给听完!”
宁笙缩回手:“……”
徐岭翻翻书包,摸出来份糖糕,两个草编小蝴蝶,三个发条青蛙,四个笼装蛐蛐。
都是镇上稀松平常但宁笙可能稀罕东西。
“放开。”他难以置信地说,“你在干什?”
“你这人油盐不进,解释不通。”徐岭说。
“你怪?”宁笙问,“徐大山你还能怪到头上?”
徐岭环着他腿,把他抱起来扛肩膀上往看台高处走。
宁笙忽然被人抱起来,吓跳。
“不是那意思,你知道。”徐岭说,“就是急,等下次,肯定先抱抱你。”
宁笙:“你诅咒再落次水?”
徐岭:“……”
“艹。”徐岭双手揪揪自己头发,“你逼。”
宁笙:“?”
宁笙:“不然呢?找你把腿打断,再把焊轮椅上?”
徐岭:“……”
“错。”徐岭滑跪。
宁笙站起来就走:“你错着吧。”
徐岭:“?”
:“?”
“看。”徐岭站起来,“他肯定不忍心叫滚。”
“宁宁。”徐岭叫人。
宁笙抬手,指远方。
“徐狗,他都不屑于叫你滚。”陆鹏说。
“都给
“徐岭,你这个疯狗!”他拍打着徐岭肩膀。
“是你想弃养,狗才疯。”徐岭说。
宁笙:“……”
徐岭把他扛回看台上,按着他在椅子上坐下。
“给听着。”徐岭说。
还骂上,那滚呗。
做不朋友别做,跟摇钱树绝交,他就自己努力。
可是,他看着小魔王长成中小型魔王,喂好多蓝莓和胡萝卜,还教小提琴法语和花艺,不是那轻易就能割舍。
他刚迈两步,背后扑上来个人,把他圈在怀里。
宁笙:“???”
“你不应该问问‘错哪儿’,然后给你道歉吗?”徐岭路追上去,“宁宁!宁笙!”
“真错,昨天不该当场骂你。”徐岭说。
宁笙停住脚步:“不该当场骂,你是想攒着回家骂吗?!”
徐岭:“……”
徐岭抬起手,轻抽下自己这不争气嘴。
“怎感觉他昨天没这生气呢?”徐岭自言自语,“谁泼油?”
陆鹏吹声口哨。
徐岭大摇大摆地走过来,屁股坐下,伸长胳膊搭在宁笙肩膀上。
“还气呢?”徐岭问。
徐岭摇摇宁笙:“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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