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岭后爸又拖遍,再次炫耀成果。
“你出息,说话你都不听。”徐岭妈妈问。
徐岭后爸急:“这地它拖不干净啊!”
几秒后,两人同时看向漏水天花板。
宁笙陷在被褥深处,懒恹地伸着胳膊,让徐岭帮忙擦。
“别。”徐岭说,“端盆热水过来,给你擦擦?”
宁笙:“水温不可以太高,毛巾不可以太糙。”
徐岭:“……”
徐岭去楼下端水,又找块舒适好用新毛巾,这才回二楼,推开自己卧室门。
宁笙坐在床单上,双手交叠抓着衬衣下摆,正要脱掉衬衫。
徐岭把头咚地声撞在床板上。
宁笙:“???”
“好好。”宁笙吓跳,“倒也不用这谢罪。”
宁笙有气无力地伸手,拍拍徐岭头。
宁笙睡觉,醒来再量,就已经退烧。
三十多度酷暑天气里,宁笙竟然被场感冒干蔫。
他吃感冒药,又被徐岭骑车载回家,晕乎乎地躺在徐岭床上。
“要被你弄死。”宁笙烧得脸颊绯红。
他目光有些失焦,眼睛微红,看上去有点可怜。
徐岭:“也不能全怪……”
徐岭趴在床边,抓着他手指,用温热毛巾,慢慢地蹭过去。
毛巾擦过少年纤瘦手臂,擦过雪白颈间,又从胸口擦过。
“疼……”宁笙蹙眉,把徐岭手腕推开。
“没使劲啊。”徐岭给毛巾重新浸水。
被毛巾轻擦过皮肤浮着层薄红,没有
见他进来,宁笙动作没停,只是目光停在他身上,慢慢地脱掉上衣。
少年坐在柔软被褥中,皮肤雪白,脸颊和眼尾都还带着病气红,嘴巴紧抿着,有些恹恹。
徐岭手抖,脚下绊,不小心把温水洒小半盆,地上积滩水。
楼下,徐岭后爸刚拖完地,向徐岭妈妈炫耀成果,被骂顿。
“那大滩水你看不到吗?”徐岭妈妈说。
退烧让他出些汗,他不舒服。
“徐哥。”他叫人,“想洗澡。”
“现在?”徐岭问。
宁笙:“对。”
他坐起来,要下床,结果头还有些晕,摇摇晃晃地差点摔,被徐岭把接住。
“如果不是你跟吵架,就不会半夜离家出走,不会去陆鹏家,然后被你们人工制造小台风吹出着凉!”宁笙说。
徐岭抬手抽自己巴掌。
宁笙消停。
他生病时候,有种脆弱好看,瞪人时那种傲慢气淡,眼扫过来,竟然有些勾人。
徐岭可耻地感觉自己有点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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