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火火委屈地想,不是他想做什,是他哥想做什!他堂哥卫熔是厉橙狂热追求者,听说厉橙生病缺席,比谁都着急,若不是中学校围墙上有铁丝网,卫熔恨不得化身罗密欧,翻墙去omega宿舍看他朱丽叶。
卫火火不敢和萧以恒说实话,只拐弯抹角说替别人打听。
萧以恒:“你回去告诉那个让你打听人,厉橙身体很好,生龙活虎,个打三个没问题。”
“可你刚才和老师说……”卫火火瞪大眼,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助教,你你你你这也太偏心吧!!凭什迟到时候,你就要扣三分;厉橙旷课两节,你却替他圆谎,说他生病,连分都舍不得给他扣!”
“小朋友,至少你说对点。”萧以恒用那张看上去最公平公正脸,说出这世间最不公平不公正话,“就是舍不得,就是偏心。”
在美术教室里,厉橙转身逃走,连好不容易完成作业都没带。若不是萧以恒拾起他作业,在周六交给老师,接连旷课两天厉橙绝对要登上老师黑名单。
老师上完课后便离开,萧以恒留在教室做最后整理工作。
他手机放在旁,聊天软件里,置顶在最上面行人正是厉橙。这两天里,厉橙没有联系萧以恒,萧以恒也没有联系厉橙。
善于钓鱼人都知道,在鱼儿上钩后,鱼线要时而松弛、时而紧绷,给鱼儿些喘息机会才好。
若是鱼钩拉扯得太频繁,那鱼线就会崩断,鱼儿漏网就得不偿失。
就在萧以恒专心工作之际,他余光里出现道鬼鬼祟祟身影。
“出来吧。”萧以恒抬头看向门外,“都下课,还躲在那里做什?”
他话音落下,熟悉小煤气罐儿……不对,卫火火同学从门外钻进来,脸上表情纠结,仿若便秘。
“助教。”卫火火会儿抓抓头发,会儿挠挠下巴,吭哧半天,终于砸下来连串问题,“厉橙这两天为什没来上课啊?他真生病?生什病?严重吗?是发烧?感冒?心口疼?还是腿断?”
“……”萧以恒蹙眉,语气冷淡地问,“你问这些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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