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舍友连忙点头,拍着胸脯应下这个嘱托。
小胖是个好奇心强人,问他早起是要做什。
厉橙想想,
“好,不要转移话题。”萧以恒靠在画架旁,审问他,“咱们该说说早上你放鸽子事情。”
厉橙:“……不是都说完吗!”
萧以恒:“谁说说完?现在才开始正式进入审问环节。”
于是厉橙被迫把自己罪证从头到尾叙述遍,他还拿出游戏机,向萧以恒展示起那个游戏,以证明它真是平平无奇无聊小游戏——没有猛男,真没有猛男。
萧以恒表情未变,也不知有没有接受他说辞。
像画,而是风景画。
奇怪是,厉橙翻遍整间教室,都没有看到当初萧以恒画给他那幅画。
“画呢?”在萧以恒回来后,厉橙立刻问出这个问题。
“你画?怎不记得哪副画写你名字?”萧以恒不动声色地回答。
“别装傻!”厉橙踢他脚,“就那副……就那副……”他红着脸说,“……就那副没穿衣服画。”
“对不起嘛……”厉橙双手合十,诚挚地说,“今天真是失误!这样吧,明天,明天早上,绝对不会迟到!!这次你说吃什就买什,保准踏着七点早自习铃声出现在你们班门口!”
……
为挽救自己在男朋友心中岌岌可危信誉,厉橙发誓,今晚绝对不再碰《猛男捡树枝》这个游戏!
他回到宿舍就把游戏机还给小胖,还特地早早洗漱上床,躺好,然后从五点五十五到六点半,每隔五分钟上个闹铃,发誓定要准时起床!
“如果没有准时起床,你们定定定定要把叫醒!”厉橙对舍友千叮咛万嘱咐,“掀被子也行,泼水也行,摇床也行,总之千万别心软,绝对要把叫起来!”
个几不可见笑意在萧以恒唇旁闪过:“那副画还有缺陷,收起来。”
“有缺陷?”厉橙回忆自己当初看到那幅画感受,他只记得画面很美、很美,他整个人都被海水吸进去,完全注意不到其他事情。“觉得那幅画已经很完美。”
“还不够。”萧以恒如是说。
他曾经也以为,那幅画已经足够完美。那时他还没有和厉橙表明心意,他所画是他想象中厉橙——但是当他们正式交往后,他赫然发现,他笔下描绘少年,远不及厉橙本人万分之灵动美好。
厉橙搞不懂他想法,还以为他指“不够完美”是技法上,只能感叹艺术家对自己作品太苛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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