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没说话，只用眼神表示疑问。
厉橙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这是
第
次拍这
帅
视频，想让妹妹看看。”
其实厉橙根本不是给柚柚看，他是想拿去给他男朋友看！他过几天就要去首都
，走好几个月，亲也亲不到，抱也抱不到，不如出发之前给萧以恒留个视频，这样萧以恒想他，就能翻出来看看……害，这世上真是没有比他更会疼老婆（？）人。
因为厉橙及时扯出妹妹大旗，理由冠冕堂皇，导演自然不会拒绝。这支宣传片前期素材拍很足，后期剪辑很快，不到个星期就能制作完。厉橙留下自己邮箱，又加导演sns好友，没会儿功夫，称呼就从“导演”升级为“学姐”。
吴教练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厉橙这个刺儿头什时候嘴巴这甜。
澜不惊：“为钱，不辛苦。”
“……”厉橙心想这tm也太拽吧，再差点点就要赶上！
这位导演虽然很挑剔，但她掌镜水平确实配得上她挑剔。厉橙站在那个小小监控器后面，看着屏幕中央自己，感觉又新奇又羞涩——他如尾鱼，打破平静水面，面向朝阳，金红色光芒洒满他漂亮身体，水花滴滴洒落……
在逐渐推近镜头下，水中少年举动都被赋予真正美学意义。
这又像是在照镜子，这又不像是在照镜子。明明是自己看自己，但厉橙看着看着，不知怎有些脸红。
……
摄制组那边还有些收尾工作要做，厉橙哼着小曲，个人摇摇晃晃走进更衣室。
游泳馆更衣室和浴室是连在起，为保障隐私，浴室都是个个小隔间。泳池因为会放点消毒水，所以每次游完泳，头发上都会有股怪味，于是厉橙养成每次游泳后都要洗头好习惯。
他拿换洗衣服，随便挑个隔间走进去。反正现在整间浴室只有他个人
他眼睛滴溜溜地转，遍又遍地反复看着这段镜头，忍不住问：“导演，这个宣传片什时候能剪好啊？在哪儿播啊？能在电视上看到吗？”
这个问题导演还没有回答，旁边吴教练抢先敲他脑袋下。
“在电视上播？你看徐校长像是那种舍得花广告费人吗？”吴教练说，“这是留着在校庆上放！你要想看，可以上学校官网，估计招生季时候会放出来。”
校庆？招生季？那都是很久之后事情！
厉橙摸摸被敲疼脑袋，转向导演：“导演，您剪辑完之后，能给发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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