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橙安慰他：“
来首都之前，连雪都没见过。但是现在，打雪仗
技术能把们队东北人打得叫爸爸。”
“呃……”萧以恒糊涂
，不明白厉橙怎
无缘无故提起这件事，他现在要夸奖他真厉害吗？
厉橙：“不过你别泄气，等咱们
起来首都念大学，教你怎打雪仗！”
嘴里说着，厉橙手里动作也没有落下。那只雪球越压越瓷实，萧以恒十分确信，如果厉橙把那只雪球扔在他身上，绝对会把他脑袋打歪。
“那现在——”厉橙
这是食堂，那是宿舍，这是室内训练区，那是室外活动区……厉橙逐介绍着那些地方，萧以恒便随着他介绍，想象着厉橙在这些地方生活模样。
两人虽然没有手牵手，但并肩行走时，他们手背总会不由自主地蹭到起。明明天气这冷，冻到手指都木，可他们却舍不得把手藏进衣兜里，而是借着袖子遮掩，手指悄悄勾着手指。
时间有限，厉橙下午还有训练，即使再怎不舍，萧以恒也必须离开。
说到怎离开，萧以恒有些为难：“刚刚是被北门保安逮……咳，抓……咳，按……咳咳咳，刚刚是被北门保安找到。这次从南门离开，看看能不能让南门保安把放出去吧。”
厉橙挥手：“害，没那费劲！”
。
萧以恒伸出小拇指，向着厉橙方向勾勾：“那就说定？”
厉橙咬住下嘴唇：“说定什？”
“咱们从现在开始，以‘永久标记’为前提交往，行不行？”
厉橙盯着萧以恒伸出手，自以为矜持、其实急不可耐地把自己小拇指勾上去。
他拉着萧以恒回到游泳馆后面小树林，来到他们约定见面栅栏旁。
栅栏顶端竖立着个监控摄像头，原本摄像头前有只鸟巢，但是现在鸟巢已经消失，估计是被保安拿走。
现在，摄像头正兢兢业业地工作着，它以极慢速度左右旋转着，记录着周围影像。
厉橙从地上团起捧残雪，两手使劲，把它搓得又圆又紧实。他边搓雪球，边问萧以恒：“你打过雪仗吗？”
“……”萧以恒实话实说，“没有。”
“看在爱妃这主动份上……”厉橙紧紧拉住萧以恒小指，舍不得松开，“……那朕就勉为其难同意吧！”
这天，距离厉橙成年还有个月。
这天，距离他们缔结永久标记，还有……
……
午休时间只有短短两个小时，厉橙带着萧以恒逛逛集训中心，给他介绍自己平常生活训练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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