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义握着拳，气得满脸通红。
“学霸，
是不是还有
分没扣？”方砚唯问路执，“给记上。”
方砚唯哦
声，也懒得细问，接着看人争吵，半点都没有急着去教室
意思。
他看明白，这伙人领头人物看上个女生，偏偏这女生喜欢徐正义，于是这群人就风风火火地找上徐正义麻烦。
这种高中生为爱决斗傻逼戏码，方砚唯还算喜欢，所以他没走，站在人群里多看几分钟。
不过这争吵渐渐地就变个方向。
那为首男生从书包里翻出袋瓜子，撕开包装，洒在地上，冲着边保洁阿姨咧着嘴笑：“扫啊。”
“去上课。”路执扫他眼，拎起书包，推门下车，“别给找事。”
“执哥，你们这好学校，还有人搁大门口闹事吗？”黄毛跟着探出头。
路执往校门方向看去，那儿几个男生僵持着，旁边还有个陪着笑脸保洁阿姨。
他眼在人群中看见方砚唯。
方砚唯倚着棵棕榈树站着，事不关己地看着热闹，手里拎着张眼熟作业纸，浅棕色头发在阳光里，看起来似乎很软。
人在扫地，看起来是学校保洁阿姨。
女人周围有几个穿着鹭屿中学校服男生，围着个男生找茬。
那男生方砚唯刚好认识——
他们班学委，路执同桌，徐正义。
他记得这位同学胆子好像很小，有点怕他-
徐正义脸色有点差。
“于梦鸢知道你妈就是个扫地吗？”男生恶劣地说，“你也配？”
方砚唯微微地挑下眉。
那男生脚踢翻路边垃圾桶，塑料纸篓子滚到女人脚下：“扫啊，这不都是垃圾吗？”
中年女人局促地笑笑，提着扫帚往前，男生又脚踹个垃圾桶。
路执忽地想起昨天趴在桌上睡着方砚唯，和桌上清秀字迹。
那
张扬个人，昨天穿着自己那件大号衣服，趴在桌上，看着清瘦，比白日里模样乖许多。
方砚唯正津津有味地看两方争吵，转头身边多个人。
“咦，你不是早就出门吗？”他问路执。
“有点事耽搁。”路执说。
辆柯尼塞格停在校门对面，车门打开，露出路执那张冷淡脸。
“执哥。”黄毛在后座上探出脑袋，“要不叫几个人，把住在你家那学生绑来，打顿，再教训顿，吓走他，您也不至于半夜还出来睡。”
路执靠在车座上，睁开眼睛：“你最近是不是很想闹事？”
黄毛缩回去。
他是老城区校霸，被路执打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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