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
打听到
！！！”何岁岁手舞足蹈地冲进来，面露喜色，“蹲老赵办公室门口
整个课间，听见他跟老陈聊天说，考狐狸。”
方砚唯：“狐狸？”
为什
会考狐狸？
“总之大家多看看，造福大家。”何岁岁说。
晚上十点，方砚唯穿着睡衣，拎着罐牛奶，敲开路执
房间门，看见路执那张冰块脸瞬间，忍不住先打个哈欠。
他伸手勾住路执手腕上细木珠串：“学不会，路神，学霸，你渡看看。”
“不渡笨蛋。”路执说。
方砚唯冲人比个中指。
“你晚上来房间。”路执说。
“去干什？”方砚唯惊喜地抬头，路执从来不邀请他进房间。
“你也想去？”路执问。
“不想。”方砚唯说，“能打听到个鬼。”
英语年级组组长快到退休年纪，本地老教师，平时发言讲话带点方言。
方砚唯有次从他们班门前路过。
笑死，根本听不懂。
“嗯？”正埋头抄作业方砚唯微微侧过脸，“被你看出来？”
方砚唯：“那试试效果。”
他停笔，张开五指，在路执眼前晃晃：“帮考试。”
路执掀下眼皮，没管他作乱手，只是手里笔，点点方砚唯手里选择题：“写是B，不是13。”
方砚唯：“……”
他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发丝浸在光里，水珠沿着白皙颈侧，由个好看弧度侵入领口，黑色睡衣后背
全靠他厚脸皮硬闯。
终于可以做点不样事情吗？
比如玩个游戏交流下感情？
“给你预测下出题思路。”
“……”枯燥。
“哎，路神。”他往路执透明水杯上贴个笑脸贴纸，“周末考完，去你考场外面等你，好不好？”
“不可以提前交卷。”路执说，“这是不对。”
“可是不会写啊。”方砚唯说。
“总有会写。”路执说。
这书呆子板眼地强调考试纪律，实在是很有意思。
他仿佛在书呆子脸上看见“你怎连抄都不会抄”鄙夷。
他抄完路执物理试卷，把两人卷子都写上名字班级，拿给收作业学委徐正义。
“周末要月考呜呜呜。”何岁岁开始预支悲鸣，“英语成绩再下滑，以后就只能继承们家宠物店。”
他站起来：“去英语年级组长办公室那里，看看能不能打听到题目。”
方砚唯不知道还有如此操作，目送着何岁岁远去，盯很久，转过头时，才发现路执板着张脸，也在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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