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小心点哦。”林与宋提醒,“前几天校花在学校论坛提你,你后妈
鉴于天气太热,在户外多待秒都会变成烤方砚唯。
下课铃响,方砚唯就往食堂方向蹿。
手机却振动。
“你爹正在解决生理需求。”他接起电话,没好气地说。
“不就是吃午饭吗?”电话那端林与宋笑声。
“是吗?”路执说。
路执慢吞吞地说:“没有你想那不行。”
“比你厉害。”方大佬说,“你得叫哥,不然就打到你哭。”
“方砚唯,你想打到谁哭?”陈老师脸出现在窗台边。
方砚唯:“……”
“还你。”他把眼镜摘下来,给路执戴上。
指尖从路执颊边擦过去,留星半点温热还有缕若有若无苹果香。
路执扶正眼镜,说:“方砚唯,做眼保健操时候不要走神,主任要是路过,会扣分。”
他这开口说话,又恢复先前木讷模样。
“俩什关系啊。”方砚唯说,“别叫大名。”
厌葡萄。
路执课本整齐地摊开在桌上,黑框眼镜就搁在文具盒边上。
大冰块近视多少度啊。
他悄悄地伸手,勾住路执眼镜,悄无声息地拉到自己跟前,戴上。
方砚唯:“?”
“今天开始供应小龙虾,去晚就没有。”方砚唯说。
“看见你在群里说。”林与宋说,“你端午要回家?”
方砚唯:“回。”
书呆子有竞赛,要过去考试。
人生地不熟,他怕书呆子不认路。
窗边位置就这点不好,学生还能不能有点隐私。
“运动会。”他说,“把对手都打到,bao哭。”
陈老师满意地走。
“真不叫方哥吗?”他继续打扰路执。
路执把橡皮横在两人之间,不再理他-
“叫什?”路执问。
方砚唯:“叫方哥。”
“比你大。”路执说,“这样不好。”
方砚唯真是爱死他这副直愣愣书呆子劲儿。
“不按年龄算。”他耐心地劝,“江湖规矩,比较厉害那个才是哥。”
头不晕眼不花。
这是平光镜?
他摘下又戴上,再摘掉,反复几次,也没研究出这副眼镜有什特别。
他转过头时才发现,舒缓音乐不知道什时候结束,路执漆黑眼睛正冷冷地打量着他。
可别说,书呆子这人,平日里看着冷淡木讷,手腕上盘着细木佛珠,似乎喜怒哀乐都入不他世界,可那双眼睛,压着眼尾向人瞥过来时,方砚唯还是觉得全身都在冒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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