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左手撑在沙发上，头颈与腰都向后弯折着，微乱浅棕色头发垂在额前，眼睛微红。
路执深吸
口气，把烟扔在地上踩灭，左手潜入方砚唯发间，五指微微收紧，把人压向自己方向。
细木佛珠碰撞，带着木香。
路执在吻他——
执哥：对对对，你是真，真好亲，也真好x
需要打架来保护自己，拳头、刀子、酒瓶子什
都动过。
后来他有家，站到阳光下。
有关心他妈妈，有疼爱他外公和外婆。
却又没人把他当路执。
爱恨都是假，悲喜也是空。
除——
“
是真。”方砚唯忽然伸手，抓住路执领口，扯着人向自己方向俯身。
他生涩地、试探着想吻上路执嘴唇。
烟与檀香味道席卷向他。
他停顿
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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