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端沉默
秒，然后说：“说真
，方方，
问留学中介，你可以来这里读大学。”
“啊，就不来。”方砚唯说，“还挺喜欢鹭屿。”
方嘉弥：“……”
方嘉弥：“你暑假前，骂半个学期，说鹭屿湿热，你还记得不？”
“不记得。”方砚唯不要脸。
等等，他俩也没谈几天，他学渣脑袋为什
要思考这超前问题。
“你们那儿农业大学好像不错。”何岁岁喃喃道，“想考去你们那儿骑大象。”
上课铃响。
方砚唯转身，凑到他男朋友身边。
“你考哪里就考哪里。”他说，“你选好学校告诉。”
“执哥，教室门口好多苦主啊。”何岁岁从外面进来，“你早读出去值日，扣多少补作业人分啊。”
方砚唯心里咯噔声，有点罪恶感。
“不愧是校规守护神。”何岁岁夸赞。
课间还没有结束，何岁岁闲不住：“咱们学校今年重本率好高，苗疆人，你有想去大学吗？”
这个问题，方砚唯还没考虑过。
于路执声音——
“约打架约到这里，你觉得是会打断他腿还是打断你？”
方砚唯：“……”-
第二天早，方砚唯才发现自己漏写份语文作业。
“多吗？”他问课代表，“多就不抄，大不待会儿上课出去罚站。”
“真不来吗？你不是很想跟妈妈起过吗？这半年帮你把中介都找好。”方嘉弥抬高点声音，“你不会跟小姑娘谈恋爱吧？”
“额……”方砚唯有点心虚。
“儿子多好看知道。”方嘉弥说，“你这哪是爱上鹭屿，你这是在鹭屿爱上谁吧？”
“没，妈。”方砚唯说，“你别管。”
“方小唯，早恋抽空再教育你。”方嘉
路执：“嗯。”
方砚唯放学时发现自己卡上又多笔钱，方嘉弥又给他打钱。
“你在A国找到矿？”他打个电话过去。
“找到，介意当煤老板儿子吗？”方嘉弥信口跟他胡扯。
“那立马坐火箭去。”方砚唯说。
当初决定当校霸时候，他就没觉得他还能考上大学。
他难得地有点慌张。
路执成绩那好，他肯定考不进路执大学。
不过他可以考到路执所在城市。
路执在哪里，他就去哪里。
“这是方砚唯，交作业。”路执推过去张试卷。
方砚唯：“？”
课代表满意地走。
“你给写？”他小声问。
“刚好练字。”路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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