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命人端水来净手,何筝啊呜口把啃半天才啃丢丢芙蓉酥塞进嘴里,背着方天灼表情夸张大口咀嚼用力吞咽下去,然后抚着喉咙脸温顺
何筝皱着眉吃疼,但他也看出来方天灼是在为他好,心想这男人为下代也是够拼。何筝揉揉肚子,其实他已经饿,如果不是方天灼,他饭都吃好。
他扭脸看到桌案上糕点,小心翼翼伸手去拿,方天灼忽然抬头,他急忙缩回来,眼泪汪汪眸子像怯生生小动物。
“饿?”
“没。”何筝答,见他对自己回复不满,委屈唧唧加句:“就是想吃。”
方天灼道:“吃罢。”
委屈极,眼泪掉更厉害。但他不能说自己无法习惯宫中生活,更不能说方天灼让他心力交瘁,他抽泣道:“,疼,好疼……”
方天灼问:“哪里伤?”
何筝跪摇摇晃晃,膝盖左右颠着吃痛,但没有手掌支撑,身体全部力量都压在膝盖上,更是疼钻心。泪珠儿噼里啪啦顺着洁白脸朝下掉,那张精致绝伦脸蛋啊,真是能把人心都哭碎。
“膝盖,膝盖疼……”
方天灼抿唇,蓦然伸手把他抱起来,何筝被放到软榻上,眼泪还在掉,方天灼看他眼,伸手将裤腿撕开。
何筝不敢,方天灼重新倒药油,以同样方法去揉他另个膝盖,道:“朕命令你吃。”
何筝吃,手拿着芙蓉酥,手还在下面接着防止掉渣,松鼠样小口小口咬,小口小口咽,生怕发出声音打扰到他。
方天灼不经意抬眼看他,他就立刻像被按暂停键样停下动作,犹如在大怪物身边不安进食幼兽,略略睁大眼睛,警惕他会不会突然把自己当猎物口吃掉。
方天灼收回视线,他又开始进食,小心翼翼,间隙偷偷看他。
方天灼为他揉完淤青,道:“伤好之前,见朕可以不跪,起来用膳吧。”
何筝皮肤白,膝上伤还是很能唬人,像是雪白纸面上污渍,大团大团青中带紫,触目惊心。
方天灼看到小桌上药瓶,扒开塞子嗅嗅,道:“药油擦吗?”
何筝伸手擦眼泪,湿漉漉眼睛怯怯垂下,小声说:“自己擦,太疼,下不去手。”
方天灼把药油倒在手上,轻轻搓搓,掌心起覆到伤处,何筝条件反射缩腿,却被他合掌按住,男人看过来眼,何筝顿时不敢乱动。
方天灼掌心像暖宝宝,渐渐温热,疼痛膝盖被抚慰,须臾,那只手开始力道适中按揉上面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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