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灼舔唇,思索片刻,停下动作,道:“随朕回宫?”
何筝心想你不是都做好决定吗?
他摸摸嗓子,小小咳嗽声,道:“好。”
回去时候,相府人把他们送到门前,方天灼在上车之前,忽然瞥眼站在何夫人身边婆子。
南门良低下头,含笑道:“陛下回宫——”
饭菜直热着呢,不多时便被南门良送到这小偏房,方天灼先坐过去,何筝后坐,先拿公筷给他夹菜,然后自己闷头吃。
吃完发现方天灼没动,何筝把食物全部咽下,吸口气,眼睛重新焕发生机:“您怎不吃?”
方天灼道:“过来。”
何筝心不甘情不愿,慢吞吞坐到他腿上,顿时双脚悬空,被他牢牢搂住。
方天灼漆黑眸子盯着他,手指抹抹他嘴角,道:“没有话要跟朕说?”
子,还好吧?”
顺意道:“奴才不知。”
聂英虽然被委以重任,但并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他摸摸鼻子,觉得这事儿应该江显过来,他显然比自己更细腻些。
顺意忽然道:“公子从早上到现在都未进食呢。”
聂英总算找到事儿做:“去弄些吃。”
车子缓缓启程,何筝鼓起脸颊翻来覆去,走出去五十多米,忽然道:“有东西忘拿。”
“何物?朕派人去取。”
何筝正色:“比较重要,要自己去。”
获得方天灼允许,何筝跳下马车,单枪匹马杀回相府,他怒气冲冲,进大门就直直冲着那挼他头发婆子过去,猝不及防揪她撮头发
何筝低头,道:“没有。”
平时委屈来委屈去,这会儿真委屈,反而不愿说。
却越发可人很。
方天灼只感觉自己心中有什在缓缓发酵,不知究竟来源于何处,但这最终汇聚成滔天欲望,他抵着何筝额头,凑过来含住他唇。
何筝抖抖,微微后缩,眸子里带着抹不情不愿。
但弄回来,何筝也没吃,他委屈是累积,伴随着愤怒憋着憋着就憋没,觉睡过去,还跟小猪似得闷香。
何筝之前在家作息非常不规律,迷迷瞪瞪睡整天不吃饭都有可能,所以直到下午,他才悠悠转醒,总算饿。
眼没有看到人,他撑起身子下床,方才见到方天灼正坐在床上擦拭着把匕首,察觉到动静,他转过来:“晚上朕带你回宫。”
何筝情绪低落笑笑,毫无往日机灵样子:“哦。”
原本要下床动作停下来,他晃晃腿无话可说,方天灼却已经开口:“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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