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不行。
于是第三天,何筝就让人端着自己爱吃小零嘴儿去找方天灼。
南门良难得见到这识趣何筝,见他就乐眯眼:“善首大人来。”
“能进去吗?”
“这会儿不成,陛下正在与太师议事。”
要是醒着话,这戳他又得用死亡视线盯自己。
何筝侧着身子,试探把腿放在他身上,没敢用力,怕他突然醒。
虚虚搭会儿,方天灼还是十分安静。
何筝在经过系列心理挣扎之后,又次点点脑袋库存,然后放心把腿搭在他身上,上身跟着凑过去丢丢,确定他真睡非常稳,于是大大松口气,美美睡着。
“沉睡”中男人张开眼睛,淡淡看过来。
来翻脸。
方天灼却淡淡道:“那就歇吧。”
何筝回忆,方天灼跟他躺在张床上什都不做好像还是头遭,他学着男人样子平躺着,方天灼好像睡着,呼吸很轻很平稳,但是何筝保持着这种姿势却睡不着。
他床上有两个枕头,除方天灼过来把他累昏除外,平时般都要抱着只来睡,像死人样这躺着真非常别扭。
何筝闭上眼睛,坚持好半天,也没能真睡去。
“哦。”何筝只好在外面等,南门良温和道:“善首大人可以去偏殿等。”
“没事儿。”想讨好处得拿出诚意,这点儿道理他还是懂。
两人站会儿,南门良忽然道:“善首可还记得那日您坠崖事儿?”
何筝心里咯噔,不客气道:“干嘛?”
“奴才没
个平静又祥和夜晚过去。
何筝迷上御膳房师傅做鸡爪和鸭脖,第二天中午让师傅专门炖十几只,边练字边吃。因为他“自打改体质之后每个月总有那几天不舒服”,所以方天灼也没有来找他,但是派人送个纱帽过来,说最近日头大,让他只要走出宫门,无论如何都要戴上。
何筝莫名其妙。
方天灼这什毛病,搞得他跟不能见人似。
可皇帝下命令,他也不敢不听。何况他白虹鹤琅还是没到手,这就跟光看着工资条没见着钱似。
他在方天灼身边翻个身,十分遗憾,这会儿被子在两人身上盖着,他想夹被子都不行。
于是又翻回来。
方天灼好像真睡着。
何筝盯着他侧脸看会儿,有点想试试他究竟真睡还是假睡,想想自己那百个脑袋,他鼓起勇气,用手指,戳下方天灼脸颊,接着立刻又收回来。
真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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