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筝要委屈死:“小皇子说不想去!不想见父皇大老婆!小皇子还说,父皇烦死!为什要有那多老婆!为什还要逼着爹爹去看他老婆!爹爹凭什要去看父皇老婆,万
“朕要筝儿个准话才行。”
“去吧。”何筝说:“但你要是在乎,就定要知道很不开心,甚至会因为这件事开始讨厌你,喜欢个人很难很难,可讨厌个人却很容易,讨厌你时候,你做什都是错,做什都会很烦。”
他本正经叭叭那多,说到底还是不想让他去,方天灼轻笑,道:“筝儿如此跋扈善妒,可如何是好?”
何筝沉默片刻,认真道:“这样说,其实是为表现很在乎陛下,可事实上,心里点都不介意,本质是个很大度人。”
或许是他说太认真,方天灼笑意略略收敛:“当真?”
何筝默默跟方天灼对视,在克制自己和放飞自之间挣扎下,表情渐渐凶狠,方天灼下意识跟他拉开距离,胸口陡然被他用头砸下:“不许去!!”
方天灼:“……”
何筝没想到他会躲,没能砸到他头挺委屈,方天灼伸手把他抱过来,问:“若是贵妃真病危呢?”
“管她去死!”
何筝说完,内心又受到道德谴责,闷闷道:“你还是去吧。”
何筝瞪他眼,陡然又拿脑袋撞他下:“你好烦,去不去难道不是你自己说算吗?”
“筝儿随朕起去。”
“去干什?她又不是老婆!”何筝心中愤愤,被他扯着爪子朝外走,心里还是闷闷不乐。
其实他清楚,丘水洛这是被宫门口那块匾额刺激到,不管这场病是真是假,那都是她跟方天灼事情,他点都不想掺和。
他被方天灼扯着坐进轿子,心里越发不爽,于是又拿脑袋砸方天灼几下,方天灼不得不拿手按住他头,防止他突然袭击:“不要闹。”
这件事让何筝真切意识到方天灼身边可以有无数个男人女人,他不只是要给他们荣华富贵,还要对他们负责。
他突然觉得有些反胃,想想方天灼会像对他样去对别人,心里便像吃苍蝇样膈应。
可站在理智角度来想,皇贵妃也不过是个可怜人,她跟这个男人,竟然要用这种方法求见他面。
“筝儿怎这般反复无常?”
何筝看他眼,只是刚才那个心理过程之后,他忽然有种方天灼变得好差劲感觉,黄金匾额上滤镜都退几分,他皱皱眉,道:“那你要不要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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