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筝点头：“特别想，特别特别想。”
方天灼低声道：“那筝儿能回去吗？”
何筝心里咯噔
下，怯怯看他眼，小小声道：“当然回不去。”
方天灼望着他，微微笑，揉揉他柔嫩
脸，道：“若筝儿能回去，便告诉朕声，朕也好为筝儿高兴。”
不，您眼神是在告诉
，如果确定能回去，您定会杀。
何筝慢慢翻个身，慢慢眨眨眼睛：“陛下……怎
有时间过来？”
方天灼眼眸漆黑，语气温和：“昨日宫里来个刺客，进到披泽殿没影子，筝儿可曾见到？”
何筝慢慢撑起身子坐起来，轻声道：“是哥哥来看。”
“为何不正大光明来？”
“他……毕竟在方天画手下，怕跟您起冲突吧。”
受不少委屈，还能活着被他见到真是不幸中万幸。
四更天时候，何筝主动放手：“夜里你比较好走，快离开吧。”
何问初又摸摸他头，依依不舍：“等着哥救你出苦海。”
何筝用力点头。
何问初悄无声息离开，何筝则直情绪亢奋到天亮，才终于沉沉睡去。
何筝突抱住他脖子用力亲他口，认真道：“神仙下凡，定要经历生老病死才能回去，所以肯定是要跟着陛下生世，您可别嫌弃。”
方天灼叹息着把他搂紧，下巴蹭着他额头，缓缓道：“说好生世，可就不能反悔，否则朕定会生气。”
何筝偷偷摸摸看他眼，总觉得他应该没那邪门儿，能到什都知道地步。
想到梦里因为自己离开“痛不欲生”方天灼，出于各种原因，何筝又亲他口。
罢罢，还是对他好点吧，等他穿回去，方天灼保不准会背着人哭鼻子呢。
“何时离开？”
“约四更天。”
何筝太乖，问什答什，方天灼皱皱眉，又伸手把他抱过来，问：“都跟筝儿说什？”
何筝迟疑道：“就说些天上情况，神仙哥哥说神仙爹娘都很想很想。”
“筝儿也想他们？”
早上被饿醒，头晕乎乎爬起来吃点东西，又睡遭。
这次，他做个梦。
他梦到自己回到现代，找到款跟方天灼模样男朋友，只是遵纪守法，也不滥杀无辜，还对他体贴入微，人生圆满。
而这里方天灼在失去他之后，痛不欲生。
睁开眼睛，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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