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便言尽于此,李大人若非要为不可能之事搭上条性命,那就写递头状吧,毕竟就算有心救人,也只能救想活着人。”何筝又不轻不重加句:“诸位若是今日平安回去见父母妻女,也不用特别感激,也只不过是,做件对得起自己良心事。”
众:“……”
他们条件反射想摸摸良心,问自己,何后真罪无可恕吗?
折腾这通,何筝是真累,他中午没午睡,这会儿坐在椅子上,睫毛耷拉,就没意识。
这觉就睡到天亮,何筝是被饿醒,他睁开眼睛,眼看到方天灼:“陛下……”
都不让他动。
“想问李大人,除与大人般同为男子,可有其他罪过?陛下可曾因为不去早朝,因为懒于政事?”
“那块黄金匾已是浪费国库!”
“那匾就在宫城上挂着,若你们不满,取下来就是,与何干?那重东西,又不能独吞跑。”
“这……”这何后怎话说这轻巧,可居然诡异有点儿道理?
“朕刚下朝。”
不光下朝,还换衣裳,何筝下意识伸手勾住他脖子,把身子偎过去,边等饭边软声问:“昨天最后怎样?”
“无理取闹。”方天灼冷冰冰道:“朕人打二十大板。”
那个分外俊俏李大人,打三十大板。但这话,他没说,只是脸色又次变得不悦,何筝不理解,但还是夸他:“陛下做得对,还占用天牢日资源,是该打!”
何筝净面洗手吃早饭,忽然又是
“能理解你们想法,因为若不入宫,也如诸位样,可在朝堂占据席之位,在同僚中高谈阔论,为君主出谋划策。或许也会觉得个男子妄想做皇后有损天颜,脸大如斗,皮厚如墙,毕竟不能指责陛下,只能拿弱者开刀,对吗?”何筝扫视圈儿,他们神色各异,他道:“可如今身怀六甲,前头是道鬼门关,后头是生挚爱陛下,他要宠爱,自然欢喜,他要冒天下之大不韪为更改制度章法,于公,与诸位样没有能力拒绝,于私,也不愿拒绝。”
这番话软硬都有,既跟你谈心说情,又在不停指责暗示,你们左右不你们陛下,就想把屎盆子往头上扣,也是无辜啊,陛下要宠,有什办法?
“愿意站在这里说这些,也是觉得李大人生这般俊俏,死过于可惜。”
李唯:“你……”
他还当何筝是敬佩他直言不讳,这般想,他脸顿时羞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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