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筝道:“就知道说出来你不信,其实也不确定,但总不能天天做那种梦吧?反正昨天他帮洗脚时候,觉得应该不是梦。”
“他还帮你洗脚?”
“嗯。”何筝眼睛亮亮道:“看不出来吧?其实他很重情义,虽然平时不怎爱说话,说话又显得凶巴巴,不过每天跟他在起,是能感觉到他对好,虽然这次这件事,他确过分点儿,可他毕竟是皇帝呀,们也不能要求他立刻马上完全跟上们三观,哥你最明事理,你平心而论,他其实没有那差?对吗?”
何问初看他,老实说,面对此刻大着肚子亲弟弟,他真没办法对方天灼平心而论,他只要想到这个人,就感觉糟心很,满脑门子晦气。
他收回视线,再次压抑住心里恼火:“不想评价他,也不想谈论他。”
,还有别原因。
好在是,他第二天就见到何问初,四目相对,何问初脸色十分难看。方天灼限制他们来往样子实在可恨极,何筝也清楚他这会儿估计想把方天灼捏死,立刻先露出讨好神情,把他扯过来抓到桌前:“哥今天来巧,们先吃饭。”
何问初心里燃烧着股郁气,他想质问何筝现在是不是还心甘情愿留在方天灼身边,想大声臭骂方天灼此次对他们会面管控,想告诉何筝方天灼绝对不是良人,想命令何筝不许再喜欢方天灼,想立刻马上带他离开。
可想到离开也不可能回现代,以何筝如今身体情况,藏起来不光舟车劳顿,还可能面临方天灼追兵,他又硬生生把所有愤懑都咽下去。
何筝小心翼翼道:“他这个人,就是霸道点儿,毕竟他跟们生活环境不样,他是真经历过生死才走到如今地步,哥……”
“哥……”
“吃饭
“好。”何问初道:“你不用为他说话,要怎看他这个人,自己知道。”
何筝不敢多说,跟他聊聊父母事儿,何问初端着米饭,皱眉道:“他们都好,你不用担心。”
见他紧张,何问初放缓神色,道:“你只要好好照顾自己就好,想吃什让御膳房准备,没事儿多出去走走,你们那御花园不是挺大?最近秋景也不错,别整天闷在这个院子里,等你那皇帝陛下来找你,跟深宫怨夫似得。”
他换语气,何筝顿时轻松不少,“什深宫怨夫啊,跟你说他可疼,前段时间们不是冷战吗?那段时间总觉得晚上有人偷偷过来看,给按腿什,你猜是谁?”
“说不定是你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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