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问初神情僵硬,方天灼眸子闪闪,低头对上扁着嘴不满被塞到父皇怀里小宝宝,温柔晃晃手臂。
小宝宝伸手扯住他发间垂落红绳,何筝则汪呜呜呜哭湿哥哥膝盖,何问初皱起眉,低头把弟弟脸捧起来,沉声道:“你不怪哥哥?”
何筝跟宝宝同款扁嘴:“为什怪你?”
“哥哥说大话,却没有兑现,还在明知你选择情况下把这种选择放到你面前,好像很大公无私,你点都不觉得,哥哥虚伪吗?”
“就算你私心里想不把身体让给也能理解啊。”何筝抽泣道:“何况你怎知道要做什选择?”
但其实,这些都不是他讲述给方天灼原因,而是道士左右瞅着争议不休父母和哥哥,颤巍巍举手发出声音:“你们且听,贫道……”
“贫道言。”
没有人理会他,家人争论不休,父母均又痛心又,bao怒,道士无可奈何,大声道:“如果何筝在毫无心理准备情况下,接受不占用兄长身体事,他可能会就此失去两个可能人生,幸运点,成为在两个世界夹缝漂流孤魂野鬼,不幸话,就此彻底消失也有可能。”
“什叫彻底消失?”哥哥及时被扯回思绪,硬声反问。
道士答:“你也可以理解为,魂飞湮灭。”
“你肯定舍不得占用哥哥人生……”
“谁说舍不得?”
“……!”何问初眸子涌出惊喜,方天灼却陡然眼眸森寒,小皇子被吓得“汪”声哭出来,何筝扭脸去看,却又被何问初把脸掰过去:“你确定,要跟哥哥回家?”
何问初呼出口气朝后靠去,眸子冷淡而带着审视,方天灼端起水杯,他任何时候都没有瘫在椅子上过,脊背依然笔直,问:“你希望来告诉他?”
“希望他有个心理准备。”何问初单手扶额,自嘲道:“这个哥哥当真失败,像个信誓旦旦却言而无信,只达到博人眼球效果可怜虫,对吗?”
方天灼垂眸,后方突然传来声音:“才不是!”
何筝抱着儿子从屏风后面走出,他本来以为哥哥会跟方天灼说好好照顾自己之类事情,于是抱着玩味心态偷偷摸摸搂着小宝宝出来听,却没想到会听到这些事情。
小家伙在他怀里好奇抓着他胸前玉佩,明媚小脸与何筝红通通兔子眼形成鲜明对比,他快步走过来,把将儿子塞到方天灼怀里,汪下子扒住何问初膝盖,哭唧唧道:“哥,好感动啊,你真是全天下最好最好最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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