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问初倚在树上,掏出根烟点燃,边抽,边思索,片刻后,他掏出手机给何煜衡打电话,对方倒是带手机,电话很快被接通,他将唇边香烟取下来,吐出团烟雾,责怪:“有没有跟你说过,在这边不可以随便用轻功,你这样是希望们明天上头条被围观是吗?”
“当然是因为……”何问初眸子眨不眨望着他,何煜衡心跳加快,他话还没说出来,脑子里却好像已经有想法,这个想法让他感到极为羞耻,他脸腾地下子红,他别过脸,听到对方理所当然带着笑意声音:“因为你是阿衡啊。”
何煜衡心跳开始渐渐趋于平静,脸上热潮隐隐退去些,他凝眉不语,刚感觉呼吸平稳,何问初身影陡然贴上来:“阿衡,你真不知道,自己对来说,有多特殊吗?”
何煜衡浑身僵硬。
他知道自己特殊,这点,阿初说过不止次,但现在,他发现他说特殊跟自己理解好像有些不样。
他想问,有多特殊?是哪种特殊?
色微微阴沉着。
何问初却如既往温和:“比大筝年长七岁,如今已经三十岁。”
何煜衡老实:“很大。”
“你也觉得很大?”何问初脸皮抽刻,露出复杂神情:“像这样,找对象都不太好找,年长看不上,年轻又太稚嫩,你知道从小到大哄筝筝多累吗?这辈子都不想哄女人。”
何煜衡道:“你……跟陛下样?”
可耳朵已经火烧样滚烫,他句话都说不出来。
何煜衡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他闷会儿,忽然提气跃起,何问初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他足尖踩在侧花丛上,下子跳到另边,人没影子。
何问初:“……”
他原地转个圈儿,然后绕到花坛后头去,依然没有找到对方身影。
这个该死轻功,到底是哪个老混蛋发明出来。
“不,跟他当然不样。”何问初相当讨厌拿自己跟别人对比,他道:“不喜欢大筝那样熊孩子,喜欢跟样成熟男人。”
男人……
他这理直气壮,何煜衡反而不知道该怎接。
好在电梯很快开,他立刻迈开脚步走出去,何问初则不慌不忙跟上他,道:“阿衡,你真不懂为什,让你跟睡张床,为什,故意把温度调低,为什,每天早起为你做饭,为什,让你每时每刻呆在身边吗?”
何煜衡不知所措停下脚步,扭头看过来,问:“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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