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长顾眨去眼睛里泪水,不得不继续回答他爹问题,小奶音脆生生:“两顿,饿不死,儿臣不吃。”
何筝皱着眉:“你真这想?”
方长顾忍着委
“……不正常,又怎样?”何筝据理力争:“总之,小孩子不能这打,你看他手,你让他今天怎吃饭?”
方长顾心里惊,果然,他父皇原本还没想过这个问题,听罢立刻道:“武课练成那样,你还想让他吃饭?”
何筝也惊,他两步跑过去:“什意思?你,你要罚他不许吃饭?”
方天灼不罚,只是道:“你问他,有脸吃饭吗?”
“有脸没脸都得吃饭!”何筝说:“民以食为天,你不能这狠!”
起来:“怎回事?谁欺负太子?”
谁敢欺负太子,宫人们头都不敢抬,何筝披头散发走出去,眼便看到小太子正在门外罚站,这还不算,他朝天手掌心里片红肿,显然是刚刚受过罚。
何筝心狠狠揪起来,他走过去捧着小家伙手,方长顾看到他,眼泪就流更凶,何筝心惊胆战:“乖乖,谁打这是?”
他怒斥四周:“哪个教头打?”
在场教头和奴才全部噤声,何筝目光落在坐在石桌前抿茶男人伸手,后者挥手让人全部退下,不紧不慢道:“朕打。”
方天灼不语,只去看方长顾,后者吞吞口水,很想说有脸,而且父皇原本根本没提不让他吃饭事儿,但他总觉得自己说完估计以后都别想吃饭,于是对何筝道:“儿臣知错,儿臣……没有脸吃饭。”
方天灼把视线转向何筝,道:“听到?”
何筝哑巴下。
他心想,怎没脸,他以前小时候边被骂,边哭,还要边吃呢。他道:“可,可饿坏怎办?”
“皇儿?”
何筝怒气憋回去点儿,又陡然冲出来,“你怎这样打孩子?”
他从小到大没挨过打,根本不能理解方天灼把孩子手心都打肿教育方法,他看着儿子小手,感觉自己手都抖起来。
方天灼答:“偷懒耍滑,功课不合格,自然该打。”
何筝立刻去看小太子,后者睫毛抖下泪珠子,心虚移开视线,何筝立场顿时变得不太坚定,但眼睛扫过儿子红肿小手心,还是硬着头皮道:“偷懒,偷懒怎?小孩子偷懒不是很正常吗?”
方长顾眼珠在两个父亲之间左右转,然后坚定给亲爹个鼓励眼神,亲爹接受到,顿时挺直胸膛,却在下瞬间被男人扫过来眼神吓缩回去,“偷懒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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