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九月乖巧地进去，跟没事儿人
样脱鞋换上脱鞋，弄完之后想起来话还没说完，回头问沈谓行：“所以你可不可以——”
沈谓行摘
帽子口罩和眼镜，靠在门上，沉默地看着他，等着他说完。
因此，叶九月没有说完。
叶九月突然看到露出全脸
沈谓行，话就只说到半，像卡
“
还会打围巾。”
沈谓行：“……”
车子开回公寓小区里，沈谓行帮叶九月解开安全带，扶着他出去。
叶九月脚落地，除丢丢飘忽之外，其他又跟正常人似往电梯里走，还主动去按楼层，并且没按错。
沈谓行仍然没说话，只是注意顾着他别摔着碰着。
“九月？”沈谓行试探地叫他声。
叶九月没有回答他。
沈谓行又叫声，见叶九月仍然没说话，红绿灯也变化，只好先开车过路口。
没开出去多久，叶九月又复苏似睁开眼睛，商量似问：“也爱你，你就也爱好不好呀？”
沈谓行：“……”
“……”沈谓行不管他，重新开车出去，边随口答道，“你才可爱。”
“你最可爱。”叶九月坚持。
“好吧最可爱。”沈谓行现在就想赶紧开车回公寓，把叶九月薅回家再说。
他动机不纯地想，说不定断片叶九月回去之后死活闹着不睡觉而是要模拟车震，说不定别有滋味。
靠，叶九月自己脑袋里面装不下废料全特
塞脑袋里面来！沈谓行沉痛地谴责着叶九月。
到楼层，两人出去，沈谓行摸出钥匙开门，听到叶九月在身旁突然又说：“其实还会卖萌，特别会卖萌。”
沈谓行：“……”
不，你最大特长是会气死，别想顶着你这张无辜脸骗，喝醉是你又不是。
别人酒后吐真言，你咋酒后专编瞎话呢？真是与众不同。沈谓行腹诽。
“进去。”腹诽沈谓行面不改色打开门，指指屋里。
他沉默地提点车速。
又过小会儿，叶九月问：“做家务呢？”
沈谓行：“……”
叶九月说：“给你洗衣服，给你做饭。”
沈谓行：“……”
“那你觉得可不可爱呀？”叶九月闭半天眼睛，沈谓行以为他睡着，不料他突然问这句。
“可爱可爱。”沈谓行说，“你超可爱。”
“那你可不可以爱呀？”叶九月问。
沈谓行愣愣，眼见前方路口红绿灯亮，就停下车，转头看着叶九月。
叶九月又不说话，靠在那里，再度闭上眼睛，呼吸平稳，像是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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