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点点头:“开始也觉得十分惊奇,大漠荒芜,几乎说得上寸草难生,能栽种得活人参就很难得,还要野生百年,几乎是不可能。因此当时也没有抱希望,可是苟大哥却不肯放弃,他散尽家财为去寻——”
陈飞卿又看苟珥眼,心想这可真是用情至深,可惜是对个男人。算,人家情之所钟,是个男人就是个男人吧,也不管事。倒是傅南生如今性情大变,或许也和苟珥此举有关,也不算坏事吧。唉,对鸳鸯,不,不能说鸳鸯,鸳鸳?
陈
傅南生笑道:“其实也无妨,苟大哥为遍寻名医,遇到位神医。神医开出方子委实有用,如今腿已经有些知觉。”
陈飞卿想起夜里听到那些话,点点头:“那就好。若有什帮得上忙地方尽管开口,认识些做药材生意朋友,治腿少不用些珍贵药材,若难找到你就找,帮你去问问。”
傅南生莞尔道:“少爷见多识广,猜就中。神医开方子里都是些难找药材,尤其是其中味少爷定想不到。少爷不要怪,想恐怕是少爷朋友也时难以找到这味药材。”
陈飞卿好奇地问:“什药材?”
傅南生道:“生于大漠当中百年野参。”
苟珥推着傅南生,与陈飞卿走在长长柱廊下。
陈飞卿始终都觉得尴尬,便眼观鼻鼻观心,佯作扭头看从小就看惯左右风景。
傅南生微微笑,道:“直没有机会和少爷单独说话,也知道少爷事忙,加上又实在愧疚,所以也没敢去故主府上拜访。”
陈飞卿摆摆手:“没事,不讲究这个。”
傅南生道:“那便在这里再向少爷道歉。当时年少癫狂,做些不当举止,说过些孟浪荒诞言词,更不顾少爷担忧负气出走,真十分抱歉。”
陈飞卿:“……”
傅南生看他停下脚步,问:“怎?”
陈飞卿回过神来,道:“哦没什,刚想起来这衣服被茶泼脏,没来得及换。算,就这样吧,反正都是些认识年轻人,都不算太失礼。”
于是他们继续朝前走。
陈飞卿故作随口状,问:“这大漠还能有人参啊?”
陈飞卿看他眼,见他确实十分诚恳,便又挥挥手:“你也别太放在心上,过去就过去,你现在挺好就好。”
傅南生笑着点点头。
既然已经开话头,又不说话就显得自己肚量小。陈飞卿想想,问:“你腿——”
边说,他边刻意看眼苟珥。
苟珥目不斜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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