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你回去做梦，听到没有？”
苟珥只得点点头，将他放回去，盖好被子，道：“再去打热水来给你泡脚。”
“不泡，滚。”
“神医说——”
“人参都给
，泡脚有鬼用，滚！”
手
松，傅南生暗暗松口气，立刻翻脸不认人，抓起被子盖回去，道：“不过今天你真是太让生气，滚出去，不想看到你。”
苟珥犹豫下，在床沿上坐会儿，回头去小心翼翼地戳戳傅南生
肩膀。
傅南生骂道：“让你滚！不然你就折断腿算，反正它断次两次也不怕再多次，无非就是又爬在地上任人耻笑羞辱罢，反正这
贱，多钻几次裤裆吃几次狗饭又不会死！只会像条狗样求你们！何况死倒好，百，反正也没有人心疼！”
苟珥急忙将他捞起来抱在怀里，道：“你跟说好不再提那些事。”
傅南生冷笑道：“倒是想不提，可不提，梦里总能梦到。是怎认错怎求你放过，你又是怎放狗咬——”
目光移到他眼睛上，却很快又移到别处。
傅南生却直盯着他眼睛，道：“你再说遍，你是想要杀——”
苟珥正要开口，却被傅南生哄骗似声音打断。
“——还是想要好好地疼。”
苟珥胸膛起伏不定，死死地看着面前这张脸，可他不敢看久傅南生眼睛。那双眼睛很好看，看久容易让人被迷惑。
苟珥郁闷地道：“让你别给。”
“喜欢乐意就要给，要气死你。”
苟珥无奈地看着他在那耍性子，半晌后竟笑，道：“行，你就气吧，气死，看谁愿意给你当条
苟珥急忙道：“不知道，——只是当时有事，让他们看着你，不知道他们会会错意。”
傅南生在心里冷笑连连，面上却舒缓些，道：“那你还惹生气？”
苟珥解释：“你若要报仇，帮你杀陈飞卿——”
傅南生截住他话头：“你杀得吗？你连个鲁鼎直到现在也没能杀得，还杀陈飞卿，做你春秋大梦去吧。”
“——”
他只好又往下看看到嘴唇。
这张脸上嘴唇比抹口脂还要好看，无论说不说话时候，嘴角都是微微地向上勾起来。
苟珥低声道：“这张嘴样能吃人。”
傅南生用手摸摸自己嘴唇，垂下眼睛看着手指上似乎挂着什东西，便仔细地看看，笑道：“这张嘴不能吃人，它只能吃得下别东西。”
苟珥终于松开钳住他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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