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他眼,很快就别开目光,道:“是,朕请他来。”
陈飞卿想又想,问:“皇上是不是怀疑他是白飘飘之子?”
皇上怔,看他会儿,哑然失笑:“你怎会这想?朕查过他,他母亲并不叫白飘飘,试探他也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陈飞卿在路上越想越觉得皇上是为弟弟事儿才那掩人耳目,没料到皇上口回绝。
他有点茫然:“那为什总是找他来?”
陈树正好进屋给小王子换药,忙问道:“大半夜你去哪儿?要起吗?”
陈飞卿道:“要入宫,有事找皇上,你不用跟着。”
陈树道:“皇上都要休息。”
陈飞卿刹住脚步想想,道:“还早,还有几个时辰他才休息,去陪他吃个宵夜。”
陈飞卿进宫时候,皇上确实还未休息,他又看两本奏折,忍不住打个呵欠,撑着又拿过本奏折。
笔糊涂账。本王今日真有急事,改天再跟你说,你自己回去好好想吧。”
说完,宁王匆匆地朝前走去,却又停停,回头道:“无论如何,你都只需要记住句话,最终若你只能信任个人,那个人就是皇上。”
陈飞卿道:“不明白。”
宁王笑笑:“你不需要明白。”
陈飞卿心事重重地回家,蹲在小王子床前将整件事想又想,越想越烦。
皇上笑道:“朕想找他来,这你也要管?”
陈飞卿道:“这倒也不是
太监在外面道:“皇上,小侯爷求见。”
皇上放下奏折,想想,从手畔书堆里抽出张画像,放到奏折上面,又随意放两本奏折在画像上面,露出画像角,这才道:“请他进来。”
陈飞卿进来后不好意思道:“这晚还来打扰你,抱歉抱歉。”
皇上笑笑,挥挥手道:“无妨,朕本来也没这早睡,刚在看折子,看得正无聊,你就来,有什事?”
陈飞卿道:“听说今天傅南生又入宫。”
他并非是不懂宁王所说差别。宁王意思他明白,无非是担心他对傅南生动真情,而皇上却不会动真情,不动真情就没关系,动真情就不行。
可这跟他要说不是回事啊!不管动不动真情,这件事怎想都不对劲吧?!
可他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就觉得皇上要临幸难道不应该临幸女子吗?!
对,是这里不对劲,皇上怎也断袖?皇上不是啊,相处这多年都看着挺正常,其中肯定有问题。
陈飞卿想再想,隐隐约约觉得此事定有内情,起身就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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