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安抚她:“皇上自幼心善,对您也是片孝心,您千万不能那说。”
太后又叹气:“他若真有孝心,何必再去找先皇——”她停停,道,“那个江陵子底细查出来吗?”
嬷嬷道
皇上点点头:“母后说得有理,朕往后不会再和他多来往。”
太后问:“就这样?”
皇上道:“他是漠国官,朕现在也只能这样做。”
太后捻颗果子,道:“皇上前段日子和他来往得很亲热,又是为何?”
皇上怔,但很快便恢复常色,笑道:“以往听皇叔和飞卿甚至婷儿总提起他,觉得这人挺有趣,又见他长得实在是漂亮,说话也有趣,打发时间罢。”
自幼是锦衣玉食养大,只绝天就晕。
皇上刚刚好点,刚刚能起身走动,就听到这个消息,差点就当场跟着晕。
他稳稳,请来太后,为公主求情。
太后却仍然很坚持,屏退闲杂人等,苦口婆心地劝他:“婷儿向很乖,如今竟然敢这样做,怕不是有人在怂恿她。哀家也打听过,她似乎对那个江陵子很有好感。皇上,这个人,哀家觉得是不能留。”
皇上笑道:“婷儿也跟朕谈过此事,她并非是为傅南生,朕也很明确告诉过她,朕是不会答应她和傅南生事。她这样闹,恐怕也只是为她自己,也是为朕。她对飞卿和朕有所误会,朕解释她也不肯听。”
太后回宫中,越想越觉得额头疼。
陪她许多年嬷嬷见她这样,便屏退左右,替她按着额头,等她开口。
果然过不多久,太后便叹声气,问:“上次让你们去查事,查得如何?”
嬷嬷低声道:“小侯爷确实是在暗访各地花街,想要找个年约四十烟花女子。”
太后冷笑声:“哀家做什都是为这个儿子,他却从小到大都要拆自己亲娘台,有时候还真怀疑是不是抱错。”
太后反倒笑笑:“皇上与飞卿走得近是件好事,安国候毕竟是重兵在握,他与宁王缺不可,缺谁,朝中都不会平也不会稳。不过皇上和飞卿走得也确实是太近些,婷儿单纯,外头人说些什,她都容易信,那些话让人说多也不好。”
皇上道:“那些话朕听都好笑,母后别信就行。”
太后目光却有些意味深长,半晌才道:“不说飞卿,说说那个江陵子吧。”
皇上道:“尸油事朕想过,若说是江陵子做,那未免也太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太后道:“也可能是故意让人这样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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